回去的路上,葉凡一邊警惕有沒有追兵,一邊給張有有把脈診治。
雖然張有有受到不小驚嚇,心理也有陰影,但身體卻沒大礙。
母子平安。
這讓葉凡暗暗鬆了一口氣。
隻要人沒事,胎兒沒事,其餘心理刺激可以慢慢治療。
“張小姐,沒事了,我們已經出來了。”
看著依然麻木和呆滯的女人,葉凡把一枚白芒悄悄輸入了進去:
“很快,我們就能回到劉家了。”
“我把富貴也從山上帶下來了。”
“我知道你很傷心很難過也很恐懼,隻是無論如何都好,你要節哀順變。”
“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裡孩子想一想。”
“這是劉富貴的遺腹子,也是整個劉家的唯一男丁了。”
葉凡補充一句:“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絕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到傷害。”
他發誓,一定要幫劉富貴好好留住這個孩子。
“葉凡——”
似乎感受到葉凡的真誠,也似乎得到白芒的治療,張有有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她眼珠子僵硬轉了一圈,死死盯著葉凡審視,似乎在努力回想葉凡是什麼人。
葉凡輕聲回憶:“在航班,我們一起抓過匪徒,在港城,我們一起吃過飯。”
“葉凡,哇——”
張有有終於有了一絲意識,毫無征兆嚎啕大哭起來:
“葉凡,葉凡,富貴死了,富貴跳樓了。”
“他在我麵前跳樓了,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張有有的眼淚決堤而出,瞬間濕了整張俏臉和衣衫。
“彆哭,彆哭,沒事,事情慢慢說。”
葉凡忙掏出紙巾給她擦拭淚水:“你先冷靜一下。”
“是我害死了他啊。”
張有有死命地搖頭,俏臉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痛楚:
“他本來可以打贏南宮壯他們的,至少也能殺出一條血路跑掉!”
“可我被歐陽和南宮家族的人抓住了。”
“他們不僅趁著劉富貴分神打傷了他肩膀,還拿我威脅劉富貴自己從天台跳下去。”
“如果他不跳下去,南宮壯他們就會把我從十八層丟下去。”
“劉富貴為了我,隻好自己跳下去了,然後歐陽家族他們就誣陷富貴自殺……”
張有有抱著葉凡痛哭流涕,把所有的愧疚和痛苦全部傾瀉了出來。
也許對劉富貴感情太深,也許承受太多壓力,她轉眼之間就變成了淚人。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葉凡一邊拍著張有有,一邊喃喃自語。
劉富貴跳樓的真相總算有了。
他不是畏罪自殺,而是張有有被拿捏了,劉富貴沒辦法選擇。
這也說明劉富貴對張有有的重情重義,從而佐證了他不可能對歐陽萱萱起色心。
“張小姐,你放心,我一定給富貴討回公道。”
葉凡追問一聲:“不過劉富貴施暴一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張有有痛苦的搖搖頭,很不願回憶當晚的情況:
“富貴帶我一起參加商盟酒會,說是熟悉一下晉城商圈環境。”
“他最近風頭不錯……”
“有太婆涼茶股份,陵園下麵有金礦,一線城市也有不少人脈,人人都說他要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