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千餘平方米的醫館,此刻隻有十幾個拉來的義診病人和華醫,以及蘇惜兒。
病人看病雖然不用錢,還能免費拿到金芝林的配藥,但一個個沒有太多高興。
病人臉上隻是試一試的無奈。
顯然他們對金芝林毫無信任,前來就診不過是囊中羞澀。
“葉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葉凡出現,蘇惜兒忙神情緊張跑了上來:
“你怎麼濕漉漉的?”
她拿著紙巾給葉凡擦拭著水跡。
“在海邊救了一個人。”
葉凡忙讓蘇惜兒弄來活動病床,把全身都燒傷的舞絕城放了上去:
“來人,快把這病人抬去後院廂房,然後給她換一身乾淨衣服。”
“再熬一碗薑湯灌入喝下。”
“晚點我再給她開一副中藥好好調理。”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讓幾名華醫把舞絕城帶去後院。
幾名華醫一看舞絕城的樣子都驚呼一聲:
“啊——”
他們不僅沒有靠近,反而退後了幾步,臉上都帶著一股懼怕。
重度毀容的舞絕城被海水一泡,傷口皮開肉綻,加上痛苦的神情,看起來很是嚇人。
“鬼啊,鬼啊,金芝林有鬼啊。”
“咦,這不是新國第一醜八怪嗎?”
“對,對,就是她,就是那個整天把自己當成‘一舞傾城’的國際女星。”
“她不僅碰瓷舞小姐,還碰瓷亞銀行長呢,自稱是老銀行長的寶貝外孫女。”
“這醜八怪,整天出來嚇人,怎麼還沒死啊?”
此刻,十幾個病人也都慌亂跑到旁邊,看著舞絕城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言語惡毒。
“閉嘴!”
“她毀容了,就跟你們得病一樣,不是她自己想要的。”
蘇惜兒止不住嗬斥一聲:
“你們不同情,還這樣辱罵她,有沒有同情心?”
聽到蘇惜兒這樣反擊,十幾名病人怒了:
“去,我們隻是一點小病,而醜八怪是全身燒傷,一輩子都隻能做醜八怪躲在暗中,怎麼比?”
“就是,我們的病隨便一治就能好,醜八怪十輩子也不能恢複原樣。”
“我們是金芝林拉來的客人,你這樣說我們,我們不治了。”
“走,走,我們去找其它醫館看病,大不了出點醫藥費。”
病人怒罵一陣,隨後就吆喝著要離開。
“一個深度狐臭,一個二十年痛風,一個腎臟慢性壞死……”
沒等蘇惜兒開口說話,葉凡拍拍手走了上來,掃視著這些病人開口:
“你們的病,如果沒有金芝林救治,這輩子都彆想斷根治好,隻能慢慢遭受折磨死去。”
“反倒是這個姑娘的毀容,最多一個星期就會按照原樣恢複。”
他對蘇惜兒一揮手:“先把她送進去。”
“明白!”
蘇惜兒點點頭,馬上帶著人把舞絕城送入廂房。
“哈哈哈,一個星期?恢複原貌?”
“小子,不吹能死啊。”
“就是,給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恢複。”
“我告訴你小弟弟,不知多少醫生想要醫治這醜八怪出名,結果一看一查都嚇得有多遠滾多遠。”
“她這種重度毀容,隻能一輩子做醜八怪,是不可能恢複原貌的。”
“我們給你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她恢複原貌了,我們跪下來叫你爸爸。”
十幾名病人對著葉凡又是一陣譏笑,隨後踹翻幾個椅子揚長而去。
他們還把葉凡的宣告當成狂妄自大,四處告知外人引來更多對金芝林的嘲笑。
幾個華醫也不以為然搖頭,顯然都知道舞絕城難於治療。
葉凡沒有生氣,隻是平靜出聲:
“惜兒,開爐!”
“我要親自配製一副青衣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