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門關擂台一戰前夕,夏都,風大雨大。
惡劣的天氣不僅讓繁華都市少了幾分璀璨,也讓巍峨的都城多了幾分古典和沉寂。
特彆是這兩天,權貴人士和普通子民目光都落在燕門關。
全都等待著燕門關擂台一戰,等待著夏昆侖殺出應有的威風。
在不少人心裡,燕門關一戰,不僅是揚我國威之戰,也是改變這個國度的曆史時刻。
如果夏昆侖戰敗了,不僅燕門關要丟,這個國度也要徹底變換大王旗了。
鐵木金肯定會廢掉國主徹底上位。
如果夏昆侖贏了,外軍危機化解,天下商會也將麵臨夏昆侖的幾十萬鐵騎橫掃。
雙方算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這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也讓很多人暗地裡討論勝負率。
不少境內境外的場子都開了盤口,讓燕門關一戰炒得熱火朝天。
而這個時候,最該出現的葉凡和鐵木無月,卻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都城。
兩人各自統率一支神龍山莊子弟,身穿金衣佩戴標識,裹著雨衣向王城東門走去。
雖然鐵木金不在都城,但都城還是戒備森嚴,時不時能遇見關卡。
越是靠近王城,巡邏人員和關卡越多,製高點也是鐵木高手扼守。
彆說國主出來了,就是蒼蠅都難以飛出。
距離王城兩百米的時候,戰衣和通行證已經不夠。
一個鐵木頭目站出來喝道:“黑色口令!”
身後鐵木戰兵抬起槍口指向葉凡和鐵木無月等人。
葉凡麵不改色回應:“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鐵木頭目大手一揮:“放行!”
四周槍口瞬間馬上挪開。
葉凡和鐵木無月從容不迫帶著人通過。
很快又來到一個關卡,又一個鐵木頭目喝道:“紅色口令!”
葉凡再度喝出一聲:“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
鐵木戰兵再度抬手:“放行!”
葉凡和鐵木無月帶著人安然無恙通行。
隨後,他們又經過好幾處殺氣騰騰的關卡。
葉凡和鐵木無月亮出通行證和口令,鐵木戰兵又迅速把路讓開。
在走向王城東門最後五十米的時候,已經沒有關卡了,隻有廣場一樣的開闊。
在幾支巡邏隊交替而過後,前方就不見人影,鐵木無月也哼出一聲:
“鐵木金真是一個傻叉。”
“我背叛了天下商會,他改掉了我昔日的城防方案,但又用上了我的後備方案。”
“不僅讓我可以輕易進入係統修改人臉識彆參數,還能讓我掌控今晚的巡防路線和各級口令。”
“看來我過去十幾年把他照顧的太好,讓他變成了隻會武道的阿鬥了。”
她有著譏嘲:“真是讓我失望。”
葉凡笑了笑:“不能說鐵木金無能,隻能說你太厲害了。”
雖然葉凡對這女人始終存在警惕,但不得不承認她天生就是統帥。
燕門關擂台一戰的局,明江群龍無首的局,聲東擊西來王城的局,全是鐵木無月一手操縱。
夏參長、鐵木金、沈七夜甚至五大家子侄,都成了這女人棋盤上的棋子。
鐵木無月硬生生從複雜紛飛的局勢中設計出今晚的四兩撥千斤。
鐵木無月嬌笑一聲:“這麼欣賞我,是不是要犒勞我一晚?”
“嘖,大戰在即,腦子怎麼還想這些東西?”
葉凡甩開女人的手指:“再說了,你怎麼看也不像是缺男人的花癡。”
“我當然不缺男人。”
鐵木無月嫣然一笑:“隻是我缺你這樣的男人。”
“可惜你已經被宋紅顏烙印了,不然我就是寧負天下人也要吃了你。”
她歎息一聲:“我現在多少有點後悔,山洞那一晚,沒有把你霸王硬上弓。”
葉凡沒好氣地開口:“嘖,說的你好像很怕紅顏一樣?你不是向來唯我獨尊的人嗎?”
鐵木無月呼出一口長氣,美麗眸子微微眯起,回想著宋紅顏恬淡的臉:
“你老婆其實跟我是同一種人。”
“隻不過我的能耐在於馭局,而她的能耐在於馭人。”
“所以我要麼跟她做朋友惺惺相惜,要麼做敵人往死裡弄死對方。”
“換成你是其她女人的老公,比如唐若雪她們,我搶了你也就搶了,不需看她們臉色。”
“但凡嘰嘰歪歪,直接弄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