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一抬頭,對上了戰亦揚探究的眼神,她的笑容斂了斂,然後若無其事地從寧雲初的手裡拿回她的風箏線,像個孩子王似的,帶著一班小孩子走開。
戰亦揚這是真的懷疑她了?
她也沒有露出破綻吧?
剛才雲初跟她說生意上的事,她都不敢怎麼發表見解,就怕戰亦揚猜到她是杜雨萌。
至於狐狸這個身份嘛,萌寶自信不會被懷疑的。
戰亦揚調查她狐狸這個身份時,調查了那麼多次,調查那麼久,連她真名都不知道。
哦,他知道她真名,隻是他想不到是同一個人而已。
他奶奶相中了她。
給了他,她的相片,讓他追妻,他倒是去追了,撩得她芳心微動,他竟然抽身離去,說什麼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去相處,還是無法愛上她。
他明著說也好,至少不會吊著她,不會拖著不放。
這一點,萌定還是欣賞戰亦揚的。
杜雨萌,他不喜歡。
萌寶,他也不見得就喜歡。
他眼裡隻有狐狸。
雖說都是自己,萌寶卻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該不該吃一吃飛醋?
吃飛醋也是吃自己的飛醋。
不過,她頂著狐狸的身份行走時,的確是更恣意一點,沒有人知道她是杜家的二小姐,也沒有人知道她是銀狐的徒弟。
她可以恣意妄為,隻要不做殺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就行。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
戰亦揚喜歡的,或許就是她是狐狸時的恣意,張揚吧。
他都說不愛她了,萌寶也不想主動告訴他,她就是杜雨萌,也是他怎麼查都查不到的狐狸。
若是有一天,他自己發現了,她承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