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是你嗎?”
戰亦揚問道。
“狐狸是你嗎?”
杜雨萌笑,“我的名字裡麵有個萌字,在我小時候叫我萌寶還可以,現在我都二十好幾了,四舍五入的話,可以說是三十歲的人,再叫我萌寶的話,感覺有點怪怪的。”
“四少還是叫我杜小姐吧,彆叫我萌寶了,我會以為四少又想追求我呢。”
“狐狸又是誰?四少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你嘴裡的那兩個人?”
杜雨萌想知道戰亦揚懷疑她就是狐狸,是他查到了,還是誰跟他說了?
按理,知道的人沒有幾個的。
連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在外麵有那麼多的馬甲。
所以,她特彆的佩服戰奶奶,她以前都沒有見過戰奶奶,戰奶奶是怎麼知道她的馬甲?
戰奶奶既然知道她的馬甲,卻不告訴戰亦揚,是什麼意思?
戰亦揚端起了那碗薑湯。
為了能好好地說話,他硬著頭皮喝了大半碗的薑湯。
杜雨萌看著他喝。
等他放下碗時,杜雨萌說他:“不是說不喜歡辣嗎?剛才一副寧願上斷頭台也不願意喝薑湯的樣子。”
“老是打噴嚏,影響我說話。”
“你這是準備開始長篇大論了?”
杜雨萌好笑地道,“我要不要準備點瓜子,點心的,坐在這裡邊吃邊聽你的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