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帶得踉蹌兩步。
工藤新一著急地緊握住古野千秋的手。
“怎麼了,亞瑟君?”
古野千秋站穩,問。
鈴木園子不可能看不住少年,所以有什麼令她措手不及的事件發生了。
不發生什麼,都對不起這個偵探的陣容。
工藤新一呼呼地喘氣,“我、我解開了,那個暗號!”
靠得那麼近說悄悄話,是他才享有的特權!
如果要使用美人計,就對著他來吧。
“誒、厲害!是什麼?”古野千秋沒有提醒他手抓得太緊了,有些痛,笑問。
“那個你感覺好像在哪裡見到過的文字,是京都各區的區名。你應該是在小吃的包裝袋上、或者作準備功課的時候,看到過。你今天買了很多伴手禮。等明天自由行動,還有想購買的福不倒翁等等。啊、我傍晚有看到,新一哥哥幫忙提著的零食袋……我、就是因為這個,跟過來的!都是新一哥哥和我說的!”
工藤新一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餘的話,忙支吾著補救。
“這樣啊。”古野千秋頷首,“現在都在我房間哦。等下請務必過來嘗嘗,你的靈感。”
“恩。暗號的第一個字,是上京區坤高町的坤。第二個字,是中京區螳螂山町的螂……以此類推,結合京都的上京區、下京區、左京區、右京區、中京區,左上方的黑色格子便是提示。把這些字的第一個假名連起來,就是答案——”
“要殺的是三個人。”古野千秋皺眉。
“先從編劇開始!”黑羽快鬥吐出後麵的明文。
“恩。收到暗號的,就是西木編劇。平次哥哥已經報警了。我們在西木桑房間的天花板上,發現了很奇怪的東西。”
“什麼?”古野千秋問。
好!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過來了,視線專注地落在他身上。
工藤新一的不高興開始消散,“血色的腳印,和遮住腳印的大量便貼。”
“便貼?它不會掉下來?四角都粘得牢牢的,沒有一絲剝落的痕跡?我粘在課本上的便簽,經常掉下來呢,要用固體膠才勉強粘住。即使是和牆紙同色的便貼,也很容易露餡吧……我們剛剛進門,可以說是注意力完全放在暗號上,短暫地沒注意到。但是,住進去至少一天的西木桑,竟然一直沒看出來嗎?”古野千秋懷疑。
“呃、”
工藤新一難掩錯愕,“西木桑高度近視,因此沒注意到吧。”
“畫在天花板上的腳印和便貼,是大手筆呢,要用很多時間來準備。”古野千秋接話。
“啊,所以一定是最近預定過那間房間的人做的。讓西木桑住進那間準備好的房間,然後實施犯罪。隻要調查酒店的預定記錄就好了,犯人到底是誰。暗號和事件就都解決了。平次哥哥、蘭姐姐、世良姐姐現在在那邊主持局麵。”
“厲害,亞瑟君!”
“唔、因為秋姐姐你的話,我才想到了。你最近可能看到那些文字的地方。你的記憶沒有任何問題!”
由於著急,爆發出了驚人的能量。
比工藤優作從line群裡看到暗號,直接撥給鞍知景子更快。
“超厲害的,名偵探亞瑟。我說的厲害,不隻是因為這個,幾乎沒有人能第一眼看穿真純是姐姐,包括易容專家基德。”
被世良真純狠狠踹過一腳的黑羽快鬥,立在一側看戲,異常緘默。
工藤新一的中樞處理器轉了轉,“因為秋姐姐你的稱呼,對我是亞瑟君,對新一哥哥是新一君,對平次哥哥是服部君。對女生那邊就是單純的名字。”
“哦。可我剛剛沒有喚過真純。”古野千秋輕聲說。
“呃、我是傍晚聽到的!那時候世良姐姐還穿著製服裙。”工藤新一又打補丁。
“在傍晚看到了很多東西呢。”古野千秋柔柔和和地看著他笑。
“唔、”
工藤新一的眼神越過縫隙,瞪起基德,敏銳地辨清對方無聲的口型。
“她、發、現、我、是、基、德、啦~”
作者有話要說:鬥:我慌過了,現在輪到你了,你慌嗎,笑
亞瑟:……?!!!
*那個還未履行的辯論賽獎品(親臨怪盜出沒的現場),按照時間線,會發現基德下一次露麵,就是差點和平次親上的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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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橘綾子、籠中鳥、已而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