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楷庭,那不是周家那兒子?”
張賀年有些年不在桉城,對桉城的情況沒那麼了解,就連對秦棠都不夠了解,一直覺得她年紀小,不會談戀愛,現在才意識到她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小孩。
“恩,周家的。”
“怎麼突然想查他了?”方維好奇,按理說兩家沒有來往,也沒有利益衝突,好端端怎麼查起周楷庭來了。
“秦棠和他談戀愛。”
說起秦棠,方維明白了,“我去查。不過話說回來,秦棠真去北城了?”
“恩。”
“那你……”
方維認識秦棠,也是因為張賀年的原因,那會張賀年走到哪都帶秦棠,說什麼是他老師的女兒,一來二去,張賀年身邊幾個朋友都認識了秦棠。
張賀年問:“我什麼?”
方維欲言又止:“沒什麼,小丫頭長大了吧,下次我有空去北城見見她。”
“你來乾什麼,彆來添亂。”
說完便掛了方維電話。
第二天一早,秦棠身體沒完全恢複還堅持上班,她下樓時,張賀年已經做好了早餐,都是桉城口味,鹹骨粥、蝦餃、羅卜糕。
張賀年穿了身灰色毛衣,下麵是黑色長褲,沒有昨天那麼冷硬的氣場,柔了些,就連五官的棱角都軟了下來,但對秦棠說,經過昨晚他在醫院說的話,讓她心裡那股不安更加強烈。
“小舅。”秦棠喊了聲。
張賀年喚她:“過來吃早餐。”
秦棠猶豫幾秒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他坐下來正兒八經吃早餐,不知是身體原因還是他的存在,她感覺不太舒服。
張賀年坐她對麵,餐桌挺大的,但他手長腿上的,她無處躲避的既視感。
“好點了?”
“恩。”秦棠點頭,低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