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張賀年目光如炬,長輩似得口吻說:“周楷庭作風不行。”
張賀年看著她,她皮膚軟白,再近的距離都看不見毛孔,眼睛漂亮,鼻子挺翹,唇色偏粉,唇珠圓潤靈巧,看起來就很軟。
她察覺到危險,急忙解釋:“我沒有和他複合。”
張賀年攥著她手的力度仍舊沒有鬆開,眼眸沒有太大的波動,卻讓她心頭窒息的厲害,他又問一遍:“那手怎麼回事?”
“是我剛剛吃飯時不小心被煙頭燙了一下……”怕他追問下去,秦棠問他:“您認識周楷庭嗎?”
張賀年沒有回答她,而是低下頭,靠她更近一些,身上冷冽氣息團團裹住她,她心頭窒息的厲害,卻又無處可躲。
他端詳她手背的燙傷,沉默得猶如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他短暫鬆開她的手,取了醫藥箱過來,拿了消毒的棉簽處理她手背燙傷,塗上燙傷膏。
難免會有接觸,她渾身不自在,有種直覺,張賀年對她的態度不太正常,她不確定是錯覺還是什麼。
想想也不可能,他是有女朋友的。
而且他們倆的身份立場擺在這,他不可能也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應該是她的錯覺。
為了確定他女朋友的事,她問:“小舅,您女朋友呢?”
“你很關心我的私生活?”
“不是,是我擔心打擾到您……”
她有意提這茬,就是提醒他。
“你連我女朋友人都沒見過,就操心起這來?”
張家在桉城是妥妥的大家族,有頭有臉,往上三代都是身居高位,跺一跺腳桉城都得顫一顫,這種出身的張賀年,女朋友、妻子也必須有與之匹配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