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說得出來,也做得出來。
秦棠不敢唱反調,挪動步子走過去,卻還是隔了一張茶幾的距離,他姿態從容,她謹小慎微,低垂目光。
“你是怕我,還是躲我。”張賀年聲音透著威嚴。
其實都有。
加上昨天在包間裡那個吻。
更加避之不及。
秦棠沉默以對。
空氣裡彌漫著微妙的氛圍。
張賀年視線一寸一寸鎖定她,她快喘不過氣來,害怕他又做點什麼,她根本無處可躲,隻能硬著頭皮說:“都沒有……”
“昨天我吻你……”
他沒說完,秦棠打斷他:“沒有,沒有那種事。”
張賀年沉臉,氣氛變得更加沉了,仿佛烏雲蔽日,看她眼尾紅得厲害,隨時都要哭出來一樣,張賀年起身來到她跟前,對她來說,他的靠近,很危險,但她很害怕,害怕到邁不動腿,忘了反應。
“我說什麼了,就要哭了?”他到底沒說那個話題,真把她嚇到了。
秦棠說:“沒有其他事,我回房間了。”
她一刻都不想和他獨處。
張賀年卻沒讓她走的意思,雖然不說那個話題,卻直接將人抱到腿上坐下,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身,“剛跟你說了,讓你過來。”
秦棠渾身僵硬,清晰感覺到身下男人雙腿的溫度,以及肌肉的硬度。
張賀年:“我什麼都還沒做,你怕成這樣。我要是真做了,你會怎麼樣?”
眼見躲是躲不掉的,秦棠哀求他:“請您彆這樣……”
“周楷庭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