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吻她,呼吸漸沉。
她的視線被水霧彌漫,此起彼伏的,理智漸漸沉淪……
……
張賀年狂熱到有些失控,差點沒注意時間,考慮她到底緊張,沒再繼續,抱她進了浴室泡了個熱水澡緩解疲憊。
淩晨三點多,秦棠被張賀年從浴室裡抱回床上躺著,眼皮沉重在打架,渾身不適,被狠狠碾壓過似得。
外麵的月光穿過窗紗照進來,散落一地的衣服,糾纏在一起。
床上更是不堪入目。
張賀年重新換了床單,換下來的丟進洗衣房,順便在客廳抽了根煙,回到房間時,秦棠已經睡著了,素淨的臉蛋白皙見不到一絲雜質,眼圈淡淡一圈青色,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
張賀年正要上床躺下,餘光一掃,掠過床頭櫃未完全關上的抽屜,他打開一看,裡麵好幾瓶褪黑素,他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秦棠睡得不太安穩,眉頭一直皺著,在做噩夢。
他上床後躺下將人摟入懷裡,她不太習慣和彆人一起睡,皺著眉頭推了推,沒什麼力氣,撼不動高大的身軀,便不再掙紮,沉沉睡去。
張賀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心裡被異樣的情緒侵占,原來她還是完璧之身。
早上八點多,秦棠的生物鐘姍姍來遲,醒過來看了眼時間,頭皮一緊,猛地驚醒,慌張下床時,身下不適,腿gen酸澀不已,一下子跌回床上,低頭一看,身上穿著張賀年的襯衫,床上和房間沒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跡,可她的身體告訴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夢。
張賀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了,房間就她一個人,她的心沉到穀底,從震驚、到無奈、又到最後平靜接受現實,拿了衣服進浴室換衣服。
不知道張賀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紅的痕跡。
就連身上都殘留他的氣息。
秦棠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死死咬著嘴唇,血色全無。
換好衣服下樓,和從廚房裡出來的張賀年碰上,她低著頭,看都沒看他一眼,著急忙慌去玄關換好鞋子走人。
張賀年追了過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撈了回來,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先吃早餐。”
秦棠聲音沉沉的,低著頭,長發垂在胸前擋住側臉,“我要遲到了。”
“已經遲到了,先吃了早餐再走。”
秦棠無聲拒絕。
張賀年說:“秦棠,不用抗拒我,我對你不是玩玩,是來真的。”
秦棠仍舊沉默,過了會說:“我吃早餐,你彆說了。”
張賀年鬆了手。
麵對麵坐著,秦棠一直沒看他一眼,全程低著頭,吃完就走。
張賀年這下沒跟過來。
到了醫院上班,秦棠比起平時還要沉默,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體有異樣,伴隨陣陣疼痛,到了休息時間才去洗手間檢查,還以為是生理期來了,看了看時間是這幾天,墊上護墊,還是不適,她有點害怕,趁著中午休息時間去了附近的藥房買了抗生素預防感染。
還買了事後藥。
雖然昨晚做了防護,他這點有考慮到,在最後關頭在手機軟件上買了外送過來。
可能是昨晚張賀年要太狠了,床上兩回、浴室一回,她很明顯不適,一直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晚上張賀年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秦棠無法回答,咬著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