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要上晚班了,明天可以休息,而且這個點也睡不著,讓她更不安的是等會的事……
“餓不餓?”
秦棠剛要上樓就聽到張賀年問她。
秦棠扶著樓梯回頭,“不餓。”
張賀年走到她身後來,“明天上班?”
“休息。”
張賀年說:“那就聊聊。”
“要、要聊什麼?”
張賀年來到她身後,二話不說將人橫抱起來往沙發上一坐,她則坐在他腿上,她扶著他的肩膀,很不自在被他這麼抱著,想到白天蔣來說的話,讓她彆把蔣楚今天來過醫院的事告訴他,她是沒有說的打算。
“聊聊你最近失眠的事。”
秦棠說:“我沒……”
“秦棠,你當我看不出來?”
秦棠再次沉默。
張賀年摟著她的腰身,掌心往上挪了幾分,漫不經心的,“什麼時候開始失眠的?”
“醫院壓力大,有點焦慮而已。”
“難道不是因為我?”
“不是。”
“真不是假不是?”
秦棠極力否認:“真的不是。”
“那就聊聊前晚的事。”張賀年垂眸望著她的側臉,她皮膚很白,這個角度看得見她眼尾的濕潤,還將她眼底那抹深藏的慌亂不安儘收眼底。
秦棠不說話。
張賀年琢磨了會,說:“秦棠,你知道的,我想要你,你怎麼躲都沒用,就像現在,你不說話逃避,也改變不了那晚發生的事,還是需要我一字一句告訴你,你在我身下是怎麼……”
“彆說了,求你了……”
秦棠慌張出聲,難堪至極。
“害怕也沒用。”
“可我不想。”秦棠問他,聲音在抖。
“不想也沒用。”張賀年聲音溫柔了些,“即便你不來北城,我回桉城也是一樣,遲早的問題而已。”
意思就是她就算當初不來北城,他到時候回到桉城,他們倆還是一樣的結果。
秦棠的心臟一寸寸沉到底。
她那點僥幸全部被他扼殺在搖籃裡。
秦棠抬眸看他:“我要是沒分手呢?”
“一樣搶過來。”
秦棠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強勢、不講道理。
“剛開始都會不習慣,你有時間慢慢習慣。”張賀年跟她談判上了,“秦棠,你跟我,沒什麼不好的。”
秦棠仍舊沉默的功夫,張賀年又吻過來,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情欲,沿著唇往下……是細膩的頸子、鎖骨,挑開衣-扣,溫熱的唇一寸寸落下,還沒完全淡下去的印跡又增添了不少新鮮的。
她顫顫巍巍的:“彆吻了……”
他吸太狠了,有點刺刺的疼。
當然更怕他失控。
前晚的印象深刻,想起來就怕。
明明表麵那麼正派,到底情事就變了個人。
張賀年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眼裡濃烈的情欲讓她想起那晚的凶狠,推著他,不配合,攏緊衣領,她又要哭的表情,眼淚隨時都能掉下來。
張賀年克製住,沒再吻下去,確實,再吻怕是要在沙發上直接把人辦了,他在她胸前抬起頭來,手還牢牢掐著她的軟腰,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輕攏慢撚著,說:“你還沒好,我不會碰你
。”
秦棠沒有覺得輕鬆,說:“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張賀年見好就收,沒有再難為她,“好,早點休息。”
秦棠從他身上下來,好不容易站穩身體,他又說了句:“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包包,這張卡給你,你想買什麼都可以。”
隨即遞過來一張卡。
在部隊是沒有多少工資的,他有另外的投資,在不影響正業的情況下,養秦棠是綽綽有餘的。
秦棠想的是,他是當做在包養她麼,又是送包又是送卡的,她沒接過那張卡,“不用,我不買包。”
“你搬走沒有帶走我母親送你的包,是不喜歡?”
“我上班用不到。”
“平時呢?”
秦棠說看著他:“我有包包背。”
“那你把卡收下。”
“我真的不需要。”
和他發生這段關係本就是越界,本就是不被允許的,他用的詞還是‘跟他’,而不是和他在一起,隻有包養的關係才是‘跟’。
她不想的。
張賀年沒再強迫她收下,“去睡吧。”
回到房間,秦棠鎖上門,進了浴室刷牙,可怎麼都去不了那股味道,尤其是身上,都是他的痕跡。
還是洗了個澡,認真搓著脖子上的痕跡,越搓越紅。
一時半會這痕跡是下不去的。
……
第二天秦棠不上班,不確定張賀年在不在,剛好又是周末,她起來後很久都沒下樓,聽到樓下傳來張賀年和阿姨說話的聲音,秦棠才知道張賀年還在,都早上十點多了,大概是今天休息,她到中午才下的樓。
張賀年果然在,阿姨也在,在煲湯,說是特地給秦棠做的桉城菜係。
“張先生,很少見你休息在家。”
張賀年翻著報紙看,一副老乾bu做派,“恩,秦棠來北城這麼久了,沒帶她出去走走,今天剛好又時間,出去逛逛透透氣。”
“張先生說的對,整天悶在家裡也不是事,秦小姐在醫院上班那麼辛苦,也該放鬆放鬆了。”
秦棠腳步聲放緩,張賀年先看見的秦棠,放下報紙,說:“醒了?餓不餓?”
秦棠匆忙看了一眼張賀年,察覺張賀年在看她,她匆忙進到廚房,和阿姨說話。
張賀年沒有跟進去,仍舊坐在沙發上,手機響起,是蔣來打來的電話,他起身走到陽台才接的。
“賀年,是我。”
“回來了?”
蔣來說:“剛回來,見個麵?”
“今天不行。”
“怎麼不行了?”
“有事,晚點。”
“那晚上?老地方?”
張賀年說:“行。”
蔣來掛了電話,一旁的蔣楚問:“你打電話給他,他就接,他就這麼討厭我?”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https:///。小書包小說網789]手機版閱讀網址: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