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肯定負責到底(1 / 2)

張賀年一隻手扶她的腰身,一隻手拿過她手裡的風筒,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她穿著是他的T恤,寬大,鬆垮,領口很低,衣擺堪堪擋住臀線,裡麵空無一物。

他沒讓她穿,蠱惑她說再穿晚點要做會不方便。

他的意圖都在臉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覺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會天堂一會地獄。

“幾點了?”

張賀年聽到她問的,“快十二點了。”

完了。

還早。

十二點對他們來說夜生活才開始,那之前那麼多次,張賀年不折騰到半夜兩三點是不會放過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

吹完頭發,張賀年隨手將風筒放一旁,手來到某處托住把玩,觸感軟膩,像奶油,他說過的。

秦棠背靠他胸膛,垂眼不語,也沒掙紮,多少有著任由他的意思。

剛滅下去的火又有燎原的勢頭。

秦棠有點怕了,小聲和他商量的語氣,“能不能彆了……我好累。”

“躺著還累?”

“……”

“你在上?要麼?”

秦棠住抓住他作亂的手臂,意識迷糊,眼神迷離,“不要……”

“膩了?”

“不是。”

“棠棠。”張賀年目光聲音都是溫柔的,望著她柔和的側臉,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到了秦棠這裡,一次次失控。

秦棠閉著眼真要睡著了,手還抱著他作亂的手,他放開她那,轉為握住她的手,用力握緊,十指交叉扣住,她動了下身子,往他懷裡鑽,抬了下眼,說:“真的不讓我睡嗎?”

張賀年彎唇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秦棠哼一聲,“你讓我怎麼睡。”

他動靜大,沒完沒了的,她根本沒法睡。

張賀年蠱惑她,“最後一次,保證結束讓你睡。”

秦棠頭皮一緊,剛要拒絕,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曖昧繾綣的氛圍,是張賀年的手機在響,拿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張夫人的,這麼晚了,還來電話。

秦棠也看到了,說:“是夫人的……”

她立刻坐直了,腦子翁地一下精神。

張賀年又摟緊她,吻了吻她的臉頰,安撫道:“彆怕,沒事。”

這麼晚了還打來電話,秦棠一瞬間有不好的預感。

人又被張賀年圈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胸前一緊,他的手臂橫在她身前,溝壑更加明顯,白花花一片。

張賀年接了電話,秦棠屏氣凝神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樓下的十一又在叫,不知道怎麼了,“喂?”

“你在哪裡?”

張賀年漫不經心的,“還能在哪。”

“秦園?”

“您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我在門口,下來開門。”

秦棠聽見了,神經翁地一下緊繃著,仿佛有什麼在腦子裡炸開,她緊張盯著張賀年看,張賀年反倒是不緊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臂,無聲安撫。

掛了電話,張賀年又纏著秦棠吻了會,秦棠無心再和他接吻,推開他,雙眼泛著水霧,說:“夫人來了?”

“嗯。”

“怎麼這個點來……”

這個節骨眼過來,是不是……

張賀年慢條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間門鎖上,不管出什麼事都彆出來。”

“張賀年……”秦棠急了,臉上是藏不住的慌亂和不安。

張賀年握緊她的手,“膽子這麼小,嗯?彆急,又不是什麼大事。”

張賀年什麼沒經曆過,怎麼會把張夫人過來查崗的事放心上,倒是看秦棠慌得要哭的樣子,他不忍心,哄了她一會,又纏著她好一會,才起身套上長褲下樓去了。

秦棠氣喘籲籲的,手緊緊抓著胸口,鎖上了房門,關了燈,有種無處遁形的緊迫感,深怕張夫人把這裡給掀了,那到時候她便無處可藏。

張賀年咬著煙下樓開的門,十一衝著張夫人叫個不停,饒是張夫人都被嚇了一跳,讓張賀年把狗關起來,張賀年將狗關到廚房,十一才安靜下來。

張夫人左右看了一圈,仔仔細細檢查他這裡有沒有可疑的地方,最後視線落在張賀年身上,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紐扣鬆鬆垮垮沒全部係上,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膚,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跡在肩胛骨處,而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饜足後的氣息。

張夫人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懂男女那點事,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再了解不過了。

他肯定是剛從女人床上下來。

上次沒有逮到,這次就不信還逮不到。

“你這有女人。”張夫人直截了當道。

張賀年抽著煙,漫不經心說:“那您還來壞我的事?”

他太理直氣壯,和上次一樣。

張夫人太陽穴緊繃,“是誰?”

“無可奉告。”

那個女人的名字在張夫人唇邊徘徊,張夫人很想問出口,卻始終開不了口,一忍再忍,“彆讓我查。”

“您查不到。”

“沒什麼查不到,你敢做,勢必會有痕跡!”

張賀年眯了眯眼,靠在沙發上,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結實挺括的胸肌,秦棠不會隨便在他身上留什麼痕跡,除非難耐極了,才會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點報複興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嚇又急,指甲撓了下就有了痕跡。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會查。”張夫人猛地站起來,“她還在樓上?”

張賀年不說話,表情高深莫測。

張夫人說:“現在就可以查。”

張夫人一副要上樓的架勢。

張賀年冷了臉,“確定?”

張夫人說:“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我可以不上樓。”

“到時候了自然會說。”

“什麼時候?還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說?你不如現在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攔著你,也不管你,但你總得告訴我那是誰吧?”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沒了剛剛散漫不正經,“我剛說了,無可奉告,等時機對了,我會帶她正式介紹給家裡。”

張夫人一聽不對,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來真的?

張夫人不能允許,“你彆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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