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還有“臟物”。
……
片刻後,秦棠坐在審問室裡,他們沒有給她上鎖銬,給她做了毛發檢測,是陰性,沒有問題,接著問了很多問題,主要是圍繞那包東西來問。
秦棠沒有片刻隱瞞,把該說的都說了。
警方去調取酒吧的監控,剛好陳湛坐的那個位置是死角,監控沒有拍到,隻能看到秦棠進到了酒吧,有個男人找上她,將她帶到角落的位置,其他的視線太過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何況還是死角。
不過能證明是有人找她說話,但也沒法證明東西不是她的。
“和你說話那個男人是誰?找你什麼事?”
秦棠說:“他叫陳湛,我和他不熟,第二次見麵,找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秦棠仔細回憶起來,一五一十都告訴警方,情緒還算鎮定,配合調查,隻要不是她做的,警方那邊會調查清楚,但她心底還是避免不驚慌。
他們便去查陳湛。
而秦棠還不能離開,還沒調查清楚。
卓岸都在配合調查。
一整晚,沒有消停過。
程安寧是看到朋友圈才知道卓岸酒吧的被查出東西了,看起來很嚴重,而這會聯係不上秦棠,不知道秦棠什麼情況,程安寧心神不寧深怕出什麼事,一個電話打到周靳聲那,請周靳聲幫忙。
周靳聲卻不緊不慢說:“為什麼要幫你?”
“小叔!”
“現在知道喊小叔了?”
“我錯了,求你了,我隻能找到你幫忙……”
“張賀年呢?”
“他不在桉城。”
周靳聲嗓音透著一股冷意,問她,“你人在哪?”
程安寧聽出來了,心裡忐忑,她不是什麼事都敢找周靳聲,男女那點事,他用錢解決,便不欠她什麼,另外找他幫點忙得另外算,而且他做事向來不接受被白嫖,“我在外麵。”
“回家去。”
求人辦事得有求人的態度,程安寧很明白,態度和剛剛在家裡時天差地彆,“……那你幫幫我好嗎?”
周靳聲輕笑,“程安寧,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那小叔要我怎麼樣?”
……
淩晨三點多,秦棠還算保持清醒,就是長期一個姿勢坐累了,不太舒服,辦案的jc們還在忙,給她倒了杯水。
她的配合度很高,問什麼答什麼,jc沒有太難為她,但她還是有嫌疑在身,而且那個陳湛聯係不上,還沒有下文。
到後麵又累又乏,又走不了。
卓岸想見秦棠都不讓見,卓岸給張賀年打電話,打不通,就在這會周靳聲來了。
卓岸認得周靳聲,他的名氣在桉城響當當,他還在納悶周靳聲是不是為了秦棠的事來的,周靳聲已經直接走到他跟前問:“秦小姐呢?”
一聽問秦棠的,卓岸有些驚訝問:“周律師,你這是被誰喊來的?”
“不重要。”
周靳聲來的路上已經了解基本的情況,比想象中的情況好那麼一點,很明顯,秦棠這是被人栽贓了,還好那東西不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要是從她身上搜出來才麻煩。
“那是什麼情況?”
“等會再說,我去見秦棠。”
……
秦棠見到周靳聲和卓岸想的是一樣的,怎麼周靳聲會來?她也問了他:“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你說呢。”周靳聲似乎從床上被喊起來的,頭發沒有像平時那般梳得一絲不苟,戴了副金絲邊眼鏡,斯文又敗類的氣質很強烈,亦正亦邪的,“跟陳湛認識?”
“之前見過。”秦棠反問,“周律師認識?”
“不認識也認識了。”
“……”
“你看見他動手腳了?”
“沒有。”
周靳聲表情耐人尋味,“下次小心點。”
“我沒做這種事。”
她不可能沾那種東西。
“你沒做,但你被人陷害了,當然不怪你,你年紀不大,經曆少,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小心點,這次是對方手下留情,沒把你忘絕路上逼。”
秦棠心裡發毛,寒意一點點侵蝕五臟六腑,她是怕的,沾上這種東西,萬一被拿捏得死死的,肯定會出事,“是陳湛?”
“我不知道你們什麼過節,不過你說跟張賀年有關係,那就清楚了。至於你現在因為證據不足,你不會有什麼事。”
“謝謝。”
周靳聲很冷淡,“客氣了,我還的是張賀年的人情。”
……
秦棠出來是第二天一早的事了,不知道周靳聲用了什麼辦法還她清白,jc更是沒多說什麼,讓她走了。
至於酒吧肯定要關門配合檢查,卓岸倒是沒什麼所謂,他擔心秦棠,看她完好無損出來,他終於放心了,勾住她肩膀,說:“走,我們先去吃個早餐慢慢說。”
秦棠佩服他還笑得出來,她心情沉甸甸的,神經更是緊繃一晚上,腳步虛浮,差點沒站穩。
還是卓岸撈了她一把,“嚇傻了是不是,沒事了,不怕。”
“周律師呢?”
“早走了,剛寧寧給我電話,周律師就是寧寧喊來幫忙的,我還以為是賀年哥。”
提到張賀年,秦棠想起張夫人說的那些話,胸口一滯,似有東西死死壓著。
說話間,卓岸的手機響起。
張賀年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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