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可不像現在這樣嘴硬(1 / 2)

張賀年那邊似乎挺吵的,她聽出他好像在外麵,還有警笛聲,立刻警覺問道:“你在哪裡?外麵嗎?”

這都快淩晨五點了。

“嗯,度假村出了點麻煩,報了警,剛從派出所出來。”

“什麼麻煩?很嚴重?”

“彆擔心,快解決了。”張賀年輕描淡寫帶過,不想秦棠擔心,“快天亮了,你不睡會?”

“飛機上睡了一路,現在不困。”

秦棠一邊說一邊上樓進到以前住的房間,推開門一看,外麵的天還沒徹底亮,隱約能聽到樓下嘈雜的聲音傳進來。

張賀年聲音低沉:“北城下雪,冷不冷?”

“不冷,屋裡有暖氣。”

張賀年,“進房間了?”

“嗯。”秦棠看了一圈,一些沒帶走的書和衣服都在,保存好好的,“我的東西都還在,你沒丟呀?”

“睹物思人。”張賀年頓了頓,不然熬不住。

後麵這句話沒說出來,情到濃時再葷的情話信手拈來,矯情的話不行。

秦棠合上衣櫃的手一頓,在她想他的時候,原來他也在想她。

張賀年聽她那邊靜悄悄的,問她:“怎麼不說話了?”

“我想你。”秦棠吸了吸鼻子,認真重複,“我好想你啊。”

“想誰?”

張賀年這會在派出所門口附近接的電話,天際逐漸泛白,他一夜沒睡,在聽到秦棠說的話,嘴角勾了勾,拿煙的手一頓,“棠寶,再說一遍,想誰?帶上名字,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誰。”

秦棠知道他明知故問,“我除了想你,還能想誰?天氣好冷呀,想鑽你懷裡取暖。”

他的懷抱寬闊暖和,臂膀有力量,有安全感。

“感情我是人形製暖器?”

秦棠靠在衣櫃上,嗓音輕柔,“也不是不行。”

男人的體溫是比女生高,是代謝因素和生理因素導致的。

天生的。

她在北城失眠那陣子,一部分原因是壓力大,張賀年帶的壓力,還有醫院,另一部分原因手腳冷,血液循環不好。

張賀年說:“你要是鑽我懷裡,可不是給你取暖用的,棠寶,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秦棠瞬間臉紅了,嘴上不服輸,“那你來,不是不讓你做。”

“你在誘惑我。”張賀年聲音啞了幾分,“現在嘴硬,到時候你彆叫不要。”

“那你不也沒管我。”

張賀年理直氣壯,“仗哪裡有打一半的。”

“……”

她的臉已經又燒又燙,蔓延至脖子一整片都是粉色的,還好他看不見。

秦棠輕咳一聲,轉移話題:“那個……過幾天我要去陸城家裡,先跟你彙報一下。”

“還有呢?”

“就是和你說一下,你彆生氣。”

“我知道。”張賀年咬了咬煙蒂,低頭背風,手指並攏護著打火機竄起的火苗,“彆在他家住,也彆跟他單獨出去。”

他其實不想秦棠跟陸城演這出,秦棠明明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即便是演的,他還是在意。

該吃的醋一點都沒少吃。

當然不能怪秦棠和陸城,是他沒做好一個男朋友該做的本分,也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出此下策才能回國。

“賀年。”

秦棠聽見有人喊他,“有人喊你。”

張賀年,“嗯,有點事,我忙完找你。”

“你先忙,我會等你的。”

掛了電話,張賀年轉身,跟李隊說:“裡邊怎麼樣?”

“陳湛找了律師辯護,撇得乾乾淨淨,他連牌桌都沒上,他還請了律師,那個律師能言善辯,圈內出了名的,隻要給錢就接案子,不擇手段,胡攪蠻纏,是個訴棍,那幫人也沒指控陳湛,很可能不了了之,隻能抓那些小嘍嘍。”

張賀年猜到了,陳湛這幾年在桉城混得風生水起,他那娛樂場所出事都跟他沒關係,總有頂包的,他躲在後麵,乾乾淨淨,片葉不沾身。

張賀年給他遞了根煙,“麻煩了。”

“沒事,哩條野(這個東西)比之前還要謹慎,幾進宮的老油條,很難搞。”

李隊也忙了一晚上,雙眼布滿血絲,抽了口煙,揉了揉僵硬的臉,“不過你這樣和陳湛對著乾,我更擔心你會被他報複。”

“越高調他反倒越謹慎。”張賀年拿了瓶紅牛遞給他,“辛苦了,又搞了一晚上。”

“辛苦不至於,命苦,唉,自從姓陳的在我們轄區開了那個什麼娛樂場所,就沒消停過,偏偏每次突擊檢查又查不出所以然。”

李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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