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
秦棠頭暈目眩,“他是借到錢就去娛樂城?”
方維:“差不多。”
掌心滲出冷汗,秦棠抱起年年坐起來,被嚇得頭暈目眩。
“他都去這麼多天,估計該輸的都輸光了。”
這也是秦棠所擔心的,借了那麼多錢跑去娛樂城賭,萬一血本無歸,那他拿什麼還,真要她還不成?
“這樣,我叫人去澳們跑一趟,先把人弄回來。”
另一邊,北城。
張賀年和蔣來了解過情況,他們警方調查結果是自殺,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尤其是上麵施加壓力要他們儘快結案。
蔣來壓力不小。
他們心底裡頭清楚,沒那麼簡單,鄭琦不可能是自殺。
張賀年來了鄭琦住的出租房看過,沒什麼異樣。
很普通的單間,屋裡東西也不躲,一眼看到頭,東西也隻有鄭琦的,沒有其他人的。
桌子上擺滿瓶瓶罐罐,都是些護膚品、化妝品,還有塑封都還沒拆。
蔣來問他:“你是不是有什麼疑惑?”
“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買的?”張賀年指了指沒拆開的瓶瓶罐罐。
“都是上個月買的。”
“同一天?”
“是啊,同一天買的。”
張賀年收回視線,“她家裡人什麼態度?”
“來過,怎麼說呢,一般來說,親人出事,家裡人難過傷心是正常的反應,可他們家裡人有點奇怪,我每次去的時候,他們見到我就哭,我怎麼跟你形容……”
張賀年說:“是怕你看不出來他們有多傷心難過。”
“對,就是這意思。”
張賀年走了出去,摘了手套和鞋套,走到樓下扔進垃圾桶。
樓下,蔣來遞給他煙,他搖頭:“戒了。”
“你戒得了?”
“秦棠身體不好,在調養,我不能再讓她抽二手煙。”
蔣來笑著收回煙盒,他也沒抽,默默塞回口袋,“上次求婚誰給你出的主意,看不出來,還挺放得開。”
“你遇到了你比我更放得開。”張賀年看了眼腕表的時間,回到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