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先前送趙老回去，趙老和王老因為你吵架了。”
李青樹來了興趣：“吵什麼？”
“趙老說你這人不行，王老說你這人很行。”鄭覺說得言簡意賅。
說完，他做賊似的偷偷張望，壓低聲音：“我覺得他們故意吵給我聽的。”
李青樹示意他繼續說。
鄭覺：“就是想讓我跟你說，然後讓你知道王老頂著多大的壓力在跟你合作。讓李哥你更加信任王老。他們在唱雙簧。”
“你是這麼認為的？”
鄭覺認真點頭。
李青樹帶著笑，看不出是什麼想法：“好，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沒事了，那我先走了。”
“公主，把披薩給他帶上。”
“知道了。”
鄭覺出了門，大門在身後關上。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希望自己沒領會錯王老和趙老的意思。
鄭覺走後，李青樹翻看高寶國給的客戶信息，開始篩選。
看了一會他看感覺有人一直盯著他，忍不住扭頭看去，竟然是公主站在桌麵上歪著腦袋。
“你乾嘛？”
“不對勁？”公主晃晃腦袋。
李青樹：？
“總感覺你們剛剛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