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危險,啊哈哈哈,我很危險!”
賴寧璿黑發狂舞,化為前十道蛇發朝著幾位使徒衝了過去。
幾位使徒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有一個人嘗試著接下這頭發。
北風沒有戴上自己的麵具,腳步輕盈地躲避著各種攻擊。
“你們說,這女人的反傷有沒有一個極限?”
方源用念話建立了一個群聊,任何想法在瞬息之間就能傳遞過去。
張連久:“應該沒有所謂的極限,看到你身上的傷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在自殘。”
北風:“我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具體有什麼能力,但她應該沒有一個自我痊愈型的技能。”
這點眾人看得很清楚,畢竟方源造成的傷口還是停留在人家的身體上,沒有半點痊愈的痕跡。
賴寧璿獰笑著,揮動細劍和北風手中的武器進行對碰。
兩者的武器在半空中擦出火花。
賴寧璿隻攻不防,這身手雖然很不錯,但並不算是頂尖。
反正在北風眼中是這樣的。
沒有過多的猶豫,北風直接用了好幾招,隻是瞬間,賴寧璿四肢就迸發出一朵朵血花。
“好痛,多麼美妙的感覺啊!隻有這樣我才真正地感覺到自己活著!啊哈哈哈!!!”
賴寧璿沒有表現出半點痛苦的神情,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雙手揮舞著,像是在翩翩起舞般,四肢不斷有鮮血流出,但這人仿佛感覺不到痛苦一般,完全無視了這種影響。
與此同時,北風四肢忽然爆出一朵朵血海,就和剛剛他對賴寧璿使用的技術一樣,隻不過這次卻是全部還到了他自己身上。
“風子哥!”江言有些擔心地叫出聲。
“沒事!”
北風身上出現數根血線,將傷口包裹住之後,竟然讓他恢複成正常的情況。
“嗬嗬嗬~”
賴寧璿此時笑出了聲,聲音聽起來相當詭異。
她單手輕撫著自己的麵容,臉色顯得無比猙獰。
“你為什麼~總是不理我呀?!”
“啊哈哈哈!!!”
隻是片刻間,賴寧璿大笑出聲,身上的頭發瘋狂增長,不過短短一息的時間,便化為黑色的湧流開始朝著四周而去。
張連久等人瘋狂開始躲閃,躲著躲著,他們有些驚訝地發現。
江言居然是場上唯一一個不會受到攻擊的。
就是不知道這是契約的影響,還是因為賴寧璿本身就不想要傷害江言。
江言靜靜地站在原地,右手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方源用念話同其他幾人商量:
“你們說,我把江言當做是暗器一樣祭出去,會不會有什麼奇效?”
白顏鄙夷地回複:“得了吧,真要是把江言丟過去,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麼?”
張連久:“沒錯,對方的目標就是江言,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江言涉險。”
眾人達成一致,還是決定先用控製技能先試試,畢竟要是不管用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江言這個時候通過念話和幾位使徒商量道:
“各位,我有一個好主意……”
幾人聽到江言的計劃,頓時連連搖頭,這樣做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我覺得這件事可行。”方源咧嘴。
張連久蹙眉。
白顏投去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