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走進青年組的區域,與他一同趕來的人還有溫宏這位領隊,以及夏夜晨和幾位助理。
“就按這位他們的意思來做吧,一個位置而已,這位的實力沒有問題。”
溫宏一開口就是吩咐教練去調整名單。
青年組的規定更加嚴格一點,提交到賽事處的名單在比賽開始之後就不能改變。
但在比賽開始之前,他們這邊有權利更改人員先後順序。
教練是個明白人,這些事情溫宏有決定的權利,所以沒有過多猶豫,拿著資料就離開了休息室。
溫宏拂袖坐在沙發上,看著江言幾人的臉上滿是微笑。
“因為你們這幾個小家夥的原因,我們夏國可算是出了很大一個風頭啊。”
夏夜晨笑道:“沒錯,現在我看誰還敢在背地裡蛐蛐我們後繼無人!”
自打他之後,年輕人就沒有幾個牛逼的了,背地裡不知道被其他國家怎麼笑話呢。
剛剛江宇和蘇應憐那幾場戰鬥,算是徹底打響了夏國這代年輕人的名聲。
江言笑道:“老夏,你說說是誰在亂說話,我明天上台的時候就打死他們的選手。”
說著他還揮了揮拳頭,看起來很凶很凶的樣子。
眾人都被這小家夥的行為給逗笑了。
“小言!”
好幾個小時沒有看到江言,賴寧旋頓時衝上去一把將其擁入懷中。
賴寧旋蹭了蹭江言的腦袋:“小言要打人的話不用自己動手哦,我可以幫你殺人的,要分成幾段的都行,額嗬嗬~”
那原本聽起來還算得上是溫柔的聲音,就如同春日裡拂過湖麵的微風一般輕柔,令人心生暖意。
然而,隨著話語的不斷推進,這聲音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扭曲、拉扯著,漸漸地發生了變化。
起初隻是微微地顫抖,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異樣,但緊接著便愈發明顯起來。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寒意順著脊梁骨一路向上攀爬,直抵後頸。
到了最後,這聲音已然完全失去了最初的溫柔模樣,變得陰森恐怖至極,充滿了無儘的殺意和惡意。
聽著這樣的聲音,人們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錯覺,仿佛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與眼前這名凶殘無比的惡魔四目相對。
而那惡魔的目光則如同兩道血芒,直直地射向自己的靈魂深處,要將他們徹底屠殺殆儘。
江言苦笑道:“沒有的事璿姐姐,我說著玩的。”
賴寧璿撇了撇嘴,索性放開了江言,眼底帶著無儘的寵溺和一絲絲無奈,然後拉著小家夥靠著自己坐在沙發上。
江言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白白淨淨的樣子像是一個乖寶寶。
他一雙乾淨且清澈的雙眼注視著周圍的人。
張連久和白顏都不由自主做得離這小家夥近了些許。
“江言,能讓洛小軍給我們做點菜吃嗎?”夏夜晨舔了舔嘴唇,一副吃貨的樣子。
“老夏,小軍哥還在忙,現在不太方便。”江言笑著解釋了一句。
洛小軍正在幫蘇應憐燉骨頭湯,因為昨天晚上打劫五個博物館又收納了好幾塊凍災的身體部件。
而這些骨頭架子不同的部位,則是需要用不同的配方,以及不同的火候來處理,而且洛小軍還要在旁邊看著,所以是真的沒有空。
“好吧。”
夏夜晨撇了撇嘴,想要的美食沒有吃到,他的心情不太美妙。
不過他知道洛小軍正在處理的事情,有關蘇應憐的成長,所以並沒有在意這個。
提到吃飯,青年組這邊也是讓自己隨行的廚師出來做菜。
大家夥美美地吃了一頓中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