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知魚的表情浮上了幾分凝重。
剛才說的話,隻是為了氣一氣爸爸,但真想起那個男人的身影,蘇知魚內心還挺為他感到擔心的。
想到高橋真知可能不會輕易放過他,蘇知魚便脫口說道“下次跟高橋真知麵談的時候我會警告他,如果他敢在合作達成之後,悄悄對那個男人下手,那我就隨時終止合作!”
“胡鬨!”蘇守道厲聲嗬斥“你作為蘇家的代表,一切都要以蘇家的利益為上,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男人影響到蘇家的利益?!隻要我們能拿到高橋真知最大的讓步條款,這個陌生男人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蘇知魚也動了幾分怒氣,據理力爭道“那個男人是為了救一個同胞小女孩才得罪了高橋家族,我怎麼能眼睜睜讓高橋家族殺了他?”
蘇守道不屑的說“那高橋家族殺他的時候,你彆看不就行了嗎啊?”
蘇知魚怒道“爸!你怎麼能這樣?!還有沒有一點原則和節操了?”
“原則和節操?”蘇守道冷聲道“我的原則和節操,是為了蘇家利益服務的!為了蘇家利益,我什麼原則和節操都可以不要!”
“你”
蘇知魚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蘇知非趕緊打圓場“爸、知魚,咱們正事還沒說完了,你們倆怎麼還吵上了?”
蘇守道表情陰沉的說道“行了行了,不扯這些沒意義的,知魚,你讀ba的事情,等你回來之後咱們再商議吧。”
“不用商議了。”蘇知魚麵色十分冷淡的說“哈佛大學商學院的錄取通知都已經發到我郵箱裡了,八月開學,我五月就走。”
“你這孩子”
蘇守道正想說什麼,蘇知非的手機剛好接到一個電話,打來電話的,是隨同他們一起來東京的一位助理。
對方在微信中說“大少爺,東京鬆本家族的族長,鬆本良人在酒店前台求見您和大小姐!”
“鬆本家族?”蘇知非皺了皺眉“就是東京實力排在第三的那個鬆本家族?”
“沒錯!”
蘇知非看向電腦上的視頻會議界麵,開口問“爸、知魚,鬆本家族的鬆本良人求見,要見一見嗎?”
蘇守道不屑的說“據我所知,鬆本家族的實力,比高橋家族、伊藤家族要差出不少,我們隻需要在高橋家族和伊藤家族中做一個二選一就可以了,這種垃圾沒必要浪費精力。”
蘇知非便對電話裡的助理說“拒了那個鬆本良人吧,就說我已經休息了,不見客。”
蘇知魚這時開口道“哥,要不還是見一見吧,這個鬆本良人還是有些本事的,能靠一己之力,把鬆本家族帶起來,確實不簡單,而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一個家族的族長親自找到酒店來求見,這已經把身段放得很低了,咱們要是連見都不見,多多少少有些說不過去。”
蘇守道這時候開口道“知魚,你做事喜歡多考慮,這一點很好,但你也不能什麼都考慮得這麼多,這樣會過猶不及!如果你今晚見了這個鬆本良人,明天或許東京排名第四、第五甚至第四十、第五十的家族都會一窩蜂的來酒店要求見你們,你應付得過來嗎?”
“這個”蘇知魚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蘇守道便繼續道“行了,這件事還是聽你哥的,拒了吧。”
蘇知魚隻好點了點頭“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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