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呦呦道:“恩公還是一直蒙麵,也沒有跟我們過多交流。”
陳誌民不禁感歎:“奇怪,這麼厲害的人,為什麼要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們?而且還總是不以真麵目示人呢?”
安呦呦聽老公問的如此細致,心裡已經有了些許不祥的預感,緊張忐忑之餘,她連忙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有意無意的說道:“好像這位恩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才一直不以真麵目示人。”
陳誌民脫口問:“什麼更重要的事?”
安呦呦心裡咯噔一下,開口道:“據恩公跟那個長勝伯說,他要端掉整個破清會,還說要親手砍掉一個叫吳
飛燕的人的腦袋……”
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動靜。
安呦呦試探性的問:“老公,你還在聽嗎?”
陳誌民回過神來,難掩慌亂的說道:“啊?我在聽我在聽……剛才在看東西,有些分神了……”
說著,陳誌明又道:“你們都沒事就最好,我也就能放心了,這兩天沒你們的消息,我是一直精神緊繃、茶飯不思,連工作都無法集中精神……”
說罷,陳誌民打了個哈欠,說道:“哎呀,兩三天沒合眼了,聽到你們沒事,一下子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老婆,我先睡一會兒,實在是扛不住了。”
安呦呦抿了抿嘴,表情頹然,聲音卻十分關切的說道:“好的老公,你快去休息吧,手機記得勿擾。”
“好!”陳誌民答應下來,對安呦呦說道:“老婆,那我先掛了。”
“好,掛吧。”
隨著語音通話停止,安啟山表情凝重的說道:“不用想了,誌民一定有問題。”
安呦呦下意識的說道:“爸,誌民關心我們、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問的多一些也沒問題吧?”
安啟山冷冷道:“問得多沒問題,但問完之後就有問題了。”
李亞林這時也讚同的說道:“我支持安叔的判斷,誌民確實有問題!”
安呦呦忙問:“亞林哥,你說問題在哪?”
李亞林不假思索的說道:“正常情況下,他知道你死裡逃生,問得多自然沒問題,可是他在聯係不上你之後,沒有立刻來華夏,這就有點不太對勁了,如果他隻是貪生怕死倒也可以理解,可為什麼現在得知你沒事了,竟然還不說來金陵看你的事情?正常夫妻,遇到這種情況,再累恐怕也要趕緊過來,更何況,你們家專機就有好幾架,他完全可以先上飛機,路上再休息補覺。”
說著,李亞林又道:“他絕口不提來看你,一定是因為他要儘快把這些重要的消息彙報給英主,然後讓英主來定奪!如果英主讓他來看你,他才會來看你。”
李亞林話音剛落,自己不禁又皺了皺眉,開口道:“不對,那個英主應該不會讓他來看你的,辰兒唱完那出空城計之後,那個英主絕對不敢再派任何人來金陵。”
安呦呦抿著嘴,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這時,安啟山歎了口氣,開口安慰道:“行了,現在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從現在開始,我們隻需要記住,除了辰兒,沒其他人值得完全信任就行了。”
與此同時,葉辰驅車抵達了香榭麗溫泉酒店。
葉辰已經讓洪五提前把雲如歌安排到了一個絕對安全的會客廳,待他抵達之後,便直接在洪五的引導下,來到了雲如歌所在的會客廳。
葉辰剛一進門,雲如歌便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在下雲如歌,見過葉先生。”
葉辰擺擺手:“雲小姐不必如此客套,我時間倉促,便開門見山了。”
說著,葉辰不待雲如歌回答,便繼續道:“吳飛燕馬上要到澳大利亞了,她要在澳大利亞經停,然後飛往緬甸,我和林小姐懷疑,她很可能要去十萬大山,我想去見她一見,所以來跟雲小姐請教一下,如何才能隱匿身上的靈氣與氣息,不被他人發現?”
雲如歌下意識的驚呼道:“葉先生說什麼?吳飛燕出來了?!”
葉辰問她:“吳飛燕出來很奇怪嗎?”
雲如歌道:“她已經將近二十年沒出來過了,葉先生的情報準確嗎?”
葉辰笑道:“不是什麼情報,隻是與林小姐一起分析了一下相關線索,推斷她很可能要去十萬大山,所以我們兩個打算去一趟滇南,驗證一下我們的推測到底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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