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塔瓦娜·斯維特的知名度實在太大,她來東京開演唱會,不但吸引了日本諸多上流社會,還吸引了許多日本本土的頂級明星。
所以蕭初然和董若琳很快便在現場認出了不少受邀而來的日本明星,而且是一線知名歌手和演員。
葉辰眼見二人如數家珍的把這些明星的名字說了個遍,自己倒是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葉辰從不追星,所以無論是這些日本明星,還是馬上要到的塔瓦娜·斯維特,他都沒什麼興趣,至於現場那些日本的上流社會,葉辰就更沒什麼興趣了,他本身也不是趨炎附勢、喜歡結交權貴的人,更何況,現場這些日本權貴,再牛逼也入不了自己的法眼,畢竟,連羅斯柴爾德家族父子都要看他的臉色和心情,眼前這些東瀛土豪自然顯得小巫見大巫。
有趣的是,現場雖然日本人居多,但所有人竟都約定俗成的將英文,哪怕日式口音再重的人,張口也全是英語,幾乎不說日語,這倒是讓葉辰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不過很快他也就想明白了其中原委,日本人對西方尤其美國一向非常崇拜,自打明治維新開始,穿西裝、打領帶、吃西餐、講英文就成了權貴階級的最愛,今天這種場合說英文也就可以理解了。
佐佐木幸子帶著三人在會場中遊走穿梭,遇到一些熟人,便微笑著上前打招呼,並將葉辰三人介紹給對方認識。
葉辰發現一個小細節,佐佐木幸子帶著他們去結識的似乎都是這個派對頭部以外的,而會場核心區域站著聊天的十幾個人,佐佐木幸子糾結幾次,最終也沒帶三人過去。
葉辰揣測,佐佐木幸子自己可能都不太能夠得上這些頭部,她自己上去打招呼已經算得上是尬聊,要是再帶幾個陌生麵孔,氣氛必然會更加尷尬。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高定晚禮服的年輕女人看到佐佐木幸子,一臉笑意的走了上來,開口道:“幸子,我看你在裡像無頭蒼蠅似的來回跑,是在到處發名片嗎?”
佐佐木幸子聞聲看向對方,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美紀,我在向一些熟悉的賓客介紹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被稱作美紀的女子看了看葉辰,又看了看蕭初然和董若琳,開口道:“你這幾位朋友,應該不是日本人吧?”
日本人和華夏人、韓國人的容貌雖然比較相似,但細心的女人能夠一眼看出不同,每個國家的男人和女人,都有自己的裝扮特征,仔細研究過便能很快發現不同,蕭初然和董若琳都是淡妝OL風格,無論是發型,還是妝容特點甚至美甲的風格,都與日本女孩子的風格不太一樣,而葉辰從不化妝,甚至連眉毛都沒修過,在日本女人眼裡,一看就不是本地男人,本地男人不論帥還是醜,眉毛和發型都要精心設計打理。
佐佐木幸子不太想與這個美紀多說,便應付道:“沒錯,我這幾位朋友都是華夏來的。”
美紀看向葉辰,好奇的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在哪裡高就?”
葉辰隨口道:“我姓葉,名叫葉辰,無業遊民,談不上哪裡高就。”
美紀有些驚訝的看了看葉辰,又看了看葉辰身邊與他挽手的蕭初然,兩人雖然裝扮並不算隆重,也沒有佩戴什麼一眼就能看出身價的高端珠寶、腕表,但氣質上確實還是非常不俗的,所以她以為是華夏來頭比較大的人,沒想到葉辰竟然說自己是無業遊民,讓她有些不太相信。
於是,她便笑著說道:“葉先生實在是謙虛了,這次派對,我和幸子都隻有三張邀請函,家族讓我們儘可能利用這三張邀請函,邀請到實力不俗、地位也不俗的大人物,幸子把邀請函給了你們,想來你們一定有著非常了得的背景,葉先生又怎麼可能是無業遊民呢?”
葉辰對美紀的直白有些詫異,這種話不都應該在心裡說嗎?怎麼這個美紀直接就說出來了。
不過葉辰也懶得去想太多彎彎繞,便開口道:“我確實是無業遊民,自己平時就隔三差五給彆人看看風水,賺點傭金,如果美紀小姐有相關的需求,可以多多關照。”
美紀這才意識到,葉辰應該沒有謙虛。
她皺了皺眉,略帶玩味的笑道:“風水我聽說過,好像是華夏的封建迷信,類似的風水先生日本也有,不過大都是些不入流的下九流,日本的上流社會,是不信這些舶來品的。”
說罷,她轉而又問一旁的蕭初然:“這位女士不知在哪裡高就呢?”
蕭初然道:“我開了一間自己的設計工作室,剛做不久。”
美紀追問:“設計工作室?在哪裡?華夏嗎?”
“對。”蕭初然道:“在金陵。”
美紀還以為蕭初然是什麼華夏知名設計師,沒想到竟然是在金陵開設計工作室,金陵在華夏不過就是二線城市,即便是東京知名的設計工作室她都不會看在眼裡,更何況金陵一個剛做不久、籍籍無名的女設計師。
於是,她笑嗬嗬的說道:“今天的派對受邀的有一位頂尖設計師,是三井家族的家主親自邀請來的,本來想介紹你跟她認識一下,不過想來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還是算了,這樣也好,也免得你心裡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