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橋跟萬通告彆之後,直接去了父母家,他的父母和萬通都住在俊林苑。
他平日住在市區的公寓,節假日回這裡陪父母。
開門進家,還沒落座,父親顧長明就發話了,冷哼一聲,不滿道:“單身狗,回來做什麼?”
顧溪橋聽著這熟悉的陰陽怪氣的語調,無奈地摸了摸耳朵,“爸,馬上清明了,我來跟您去祭祖。”
“免了,你爺爺要是知道他寶貝孫子二十八了連媳婦都娶不上,得從墳包裡跳出來。”
顧溪橋靠在沙發上,扶了扶腦袋,歎口氣道:“爸,有空呢,就陪媽去逛街,少看點短視頻,還‘單身狗’,‘跳墳包’,顯得你很潮?”
顧溪橋說著,給母親霍閔遞了個眼神。
霍閔故意扳了扳臉,斜睨了顧長明一眼,“好好說話,兒子難得回家一趟,少臭貧,再擠兌他我生氣了啊。”
顧長明立馬收聲了。
沒辦法,誰讓他怕老婆。
顧溪橋挑挑眉,剝了顆軟糖遞給父親,“爸,來,兒子孝順你的。”語氣裡帶著點得意。
顧長明將軟糖塞嘴裡,瞪著顧溪橋,惡狠狠地咬著。
“不過橋橋——”霍閔又開口,話鋒急轉,“你這次做的有些過了。我今兒聽說,風家那孩子回去的路上失魂落魄,差點被車撞了。”
顧溪橋挑挑眉,風林晚被她拒絕反應這麼大?
他記得昨兒沒說啥過分的話。
“你昨晚都說了什麼?
女孩子心思細,容易多想,你即便不喜歡,說話也要委婉點。
焦家對我們顧家有恩,這丫頭是焦家在世上唯一的血脈,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咱們可就太對不起焦家了。”
霍閔繼續語重心長地說著,顧長明在一旁頻頻點頭表示認可。
顧溪橋左耳進右耳出。
每次回來父母不是說這個也會說彆的,耳提麵命嘮叨一堆道理,他早已經練就自動過濾的本領。
他的表情看著像是在認真聆聽父母教育,但實際腦子裡想的卻是:風林晚今天大變樣,都是他昨晚給刺激的?
心理素質這麼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