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卻推開了他,彆過臉去,“算了吧,姐姐那樣的人,我們都鬥不過她的,本來隻是拿條蛇嚇唬嚇唬她,結果她硬生生刺激的那蛇發狂咬人,把小事搞大,再借機修理我們,姐姐的心思太深,我還是跟媽媽商量下從風家離開吧……”
齊安委屈可憐的樣子刺激得黨強保護欲大增,完全將風林晚那天是怎麼在頂樓拋接他的事兒忘到了腦後,豪氣地拍著胸脯道:“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她這麼難纏,下次我一定不會要她好過,你和阿姨這些年的委屈,還有我上次的仇,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
這一周,風林晚的生活都很充實。
白天去學校上課,不,應該是去學校教書。
除了班主任石麗豔,其他任課老師都樂嗬嗬地請風林晚幫他們代課,學生們聽地認真,老師們也落得清閒。
鑒於每次上完課,都能收獲一堆好吃的零食和好喝的飲料,風林晚也欣然接受了。
下課之後,她便去臥龍院搞科研。
每天一放學,她都能“偶遇”顧溪橋那個自戀狂。
時間久了,風林晚越發覺得這個自戀狂智商不太行,就她這麼頻繁出入臥龍院,他都沒有懷疑過。
超光速飛船的設計圖都畫好了,顧溪橋還沒發現她采用非常規手段進入臥龍院的事兒。
周五的時候,她剛坐上顧溪橋的騷氣紅色超跑,就接到了王大龍的電話,粗獷的嗓音在密閉的車廂內分外響亮:“風小姐,明天來拍皓齒牙膏的廣告,明早有車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