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每次到這裡就關燈結束了呢?
顧溪橋衝進臥室之後,先到淋浴間衝了個冷水澡,冰涼的水砸在皮膚上,激得他直打哆嗦,可是心頭的邪火卻遲遲澆不滅。
好半天,他才收拾好,換了身衣服,又來到客廳。
他來到風林晚跟前,扭捏了半晌,才道:“剛才那樣的事,不能做。”
“哪樣?”風林晚盯著電視隨口回了一句。
“就那樣,剛才那樣,就不能趴在彆人那裡。”顧溪橋臉又紅了。
作為一個單身二十八年的純情少男,有些話他說不出口,但又不能不說,萬一風林晚以後也對著彆的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那她就危險了,不被吃乾抹淨才怪,有幾個男人能像他這樣定力十足的。
風林晚扭頭看了他一眼,“哪裡?”
顧溪橋換了一身家居服,比起往日總是穿著西裝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樣的他顯得年輕又時尚,暖色調的衣服讓這個房間也多了一抹亮色,顯得溫馨又治愈。
風林晚又多看了幾眼。
“就是剛剛灑落酸奶的地方,再好吃也不能去添。”顧溪橋丟下這句話,急忙轉身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局,他總覺得風林晚在看他那裡。
……
同一時間點,子陵在電腦前,盯著皓齒牙膏的微博,氣的麵孔都扭曲了,“風林晚,這是你自找的,彆怪我!就憑你也配搶我的代言,簽了合約也要讓你被毀約!”
她將自己前兩天錄製的音頻拿了出來,那是她去找皓齒牙膏策劃部負責人的時候偷偷錄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