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棗湯。”霍閔嘴上說著,手上不停,“我得表表做婆婆的心意,不然你兒子以後可能會把我轟出去。”
“他敢。反了他了。”顧長明擼起袖子,“逆子,我去教訓他。”
霍閔見他當真,急忙轉身拉住他,“我說著玩兒的,小倆口正膩歪呢,你彆上去添亂。”
顧長明這才作罷,兩人煮好了益母草紅棗湯,霍閔又找了幾個暖寶寶,交代阿姨端了上去。
阿姨敲了敲門道:“少爺,夫人煮了湯,我放在門口,你方便了出來取下。夫人還說,晚小姐是痛經,不是她打的,讓少爺你多了解嘗試,少冤枉人。”
“好,我知道了。”門內的顧溪橋無奈地撓了撓頭,朝門口走了過去。
他媽就故意的,有話不直接跟他說,還非得托個嗓門大的傭人來喊話。
風林晚痛的難受,又被這傭人大嗓門一吵,也醒了過來。
她弓著身子,抱住肚子,無力道:“痛,好痛,我不要做地球人了,痛死了。”
顧溪橋取了東西回來,取了一塊暖寶寶給她貼上,又抱住她,將紅棗湯送到風林晚嘴邊,“來,喝點這個試試。”
“好喝嗎?”風林晚聞到一股藥味,皺了皺眉頭。
顧溪橋哄道:“好喝,甜的。”
他抬手將湯水喂給她喝,全部喝完才拿開。
風林晚撇撇嘴,“騙人,苦的。”
顧溪橋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漬,扶風林晚躺下,自己也換了睡衣躺下,拉好被子蓋住倆人,他從背後抱住了她,將寬闊的胸膛貼住她纖瘦的脊背,用寬闊溫厚的手掌覆在她腹部輕輕揉著。
顧溪橋體質好,身體一團火熱,風林晚漸漸感覺舒服了些,又往顧溪橋懷裡靠近縮了縮。
顧溪橋閉住眼睛吸了口氣,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哥,地球女人為什麼每個月都要流血?我們薩摩星就沒有,我們那的女人也不用生孩子,也沒有這個礙事的東西。”
她說著,抓住顧溪橋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顧溪橋瞳孔驟然收縮,像被燙到一樣抽回了手。
風林晚還在抱怨著,“這玩意一走路就晃啊晃的,有時候跑得快了還甩的有點疼,真是麻煩,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縮小的?”
她又抓起顧溪橋的手在胸前比劃,“縮到你手掌能握住的尺寸就剛好,我明天去臥龍院研究研究。”
顧溪橋忍無可忍,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緊緊扣住放在腹部,“彆亂動,還有,那個,不能縮。”
“為什麼?”風林晚掙脫鉗製,翻了個身,麵對著顧溪橋,雙手托住前胸,搖了搖,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顧溪橋,“你看,多礙事。”
美麗的尤物在他麵前懵懂地做著不自知的誘人動作,顧溪橋的腦中一片空白,他又可恥了。
風林晚還不自知,看見顧溪橋呆呆的樣子,湊過來盯著他看,“哥,你怎麼了,哥,你說話呀。”
少女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臉上,顧溪橋感覺全身血液在加速,迫切地想要和她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