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你到底是怎麼考上沙拉布登學院的?”
“齊安,你考的真的是沙拉布登學院嗎,不會是野雞大學吧,這麼水也能錄取?”
“齊安,我勸你趕緊好好學習吧,不然我怕你到了那邊考試不及格被迫退學。”
“齊安,家裡有錢也得學習啊,不然人傻錢多,吃頓飯就被人坑了上千萬,你冤不冤?”
……
風林晚在一班上了一整天的課,齊安從開始的憤怒、抵抗,到後麵的麻木不理會,再到後來,她直接翹課了。
中午吃過午飯,齊安以身體還未痊愈未由,去醫務室窩了一下午。
如果不是還有風世美的交代的任務在身,她一定不會這麼窩囊。
齊安打著沒什麼用的葡萄糖和鹽水,不時抹著眼角溢出來的淚花。
她的心裡既有對風林晚的嫉恨,還有對前途的憂慮。
齊安恨風林晚仗著顧溪橋的背景對她無所顧忌地羞辱,恨風世美隻看重利益不顧念父女親情。
她擔心顧家會對她冒領風林晚補償的事兒追究,擔心沙拉布登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會被作廢。
怎麼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了呢?
她原本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了風世美的認可和寵愛,也將風林晚死死踩在腳底了,在她即將成為人生贏家的時候,卻一腳踏空,跌入深淵。
她始終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到底為什麼就突然變了天呢?
好像自從百日誓師大會之後,風林晚就變了,她的抑鬱症沒了,拒絕了她的顧溪橋又轉頭去跟她黏糊在一起,她的學些成績也驟然提升,在演藝圈的熱度也高了。
風林晚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兒?她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齊安垂眸苦思,想到什麼,眼中閃過一絲驚懼。
……
放學的時候,齊安早早再教學樓的門口等著,看到風林晚和柯戀並排走出來,抿了抿嘴,走到她們跟前。
她傷感地說:“晚晚,今天是焦阿姨的忌日,我陪你去墓園看看她吧。”
風林晚瞳孔微縮,原主起初服藥過量,缺失了一部分記憶,她不知道今天是原主母親的忌日。
風林晚還未開口,柯戀已經搶先開懟:“不用,有我陪她,焦阿姨才不想看到你這個小三的女兒!”
齊安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低眉順眼道:“是我跟媽媽對不起你們,我隻是想做點什麼彌補晚晚,沒有惡意。”
風林晚湊近了,盯著齊安的臉色仔細看,半晌戲謔道:“嘖嘖,愣是沒看出一絲破綻,演技精湛,今天又想整什麼幺蛾子。”
“晚晚,你要相信我,我不奢求你們的原諒,是真心希望你能從仇恨裡麵走出來,過自己的人生。”
風林晚餘光瞥到校門口開進來一輛銀色的秋名山神車,也沒工夫跟齊安磨嘴皮子了,連忙跟柯戀擺手告彆:“我走了,拜拜。”
齊安也順著視線發現了那輛麵包車,她知道的,那個破車裡麵坐著的正是全球首富顧溪橋。
想起風世美下達的任務,齊安也抬步跟了過去,在車輛啟動的前一刻,她堵在了車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