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上前摟住了風林晚的肩頭,“顧少,你倆以前怎樣我不管,以後晚晚就是我的女人了,請你好自為之,不要傷了和氣。”
風林晚對傅丞的碰觸極為反感,但也知道現在是演戲,忍著不耐瞥了眼顧溪橋。
他站立不穩一樣靠在樹背上大口喘著氣,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英挺的眉宇擰著,好看的桃花眼裡燃燒著滔天的怒意,俊美的臉蛋皺成一團。
許久,他才緩了過來,欺近他們身邊,盯著風林晚看了許久,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下午他們還在一個被窩裡,抱在一起親了又親。
顧溪橋抬手摸了摸風林晚白皙嫩滑的臉蛋,留戀不舍道,“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風林晚後退一步,躲過顧溪橋的觸摸,那熟悉的觸感讓她難以割舍,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反悔。
“沒有把柄,我和傅丞是初戀,轉了這麼多年回頭發現還是他最好,沒有任何彆的事兒。”
風林晚像是要說服自己一樣還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你就是我空窗期的調劑品,僅此而已,沒想到你會陷得這麼深,抱歉了,希望你能早日認清事實,早點走出來。”
顧溪橋的手還停在半空中,聽著風林晚誅心的話,隻覺得有把刀子在他的內臟裡麵翻攪。
春日的暖陽正好,他卻覺得如處寒冬冷冽的北風中。
調劑品?
他笑了起來,狂放的笑聲裡是憤怒是蒼涼,他指著傅丞,看著風林晚,咬牙切齒道,“他有什麼好?!他那點比得上我?你竟然喜歡他不喜歡我,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看著顧溪橋猙獰的表情,風林晚閉了閉眼睛,“愛情就是這樣,說不上他有哪裡好,但彆人就是替代不了。”
顧溪橋聽到這話,感覺胸腔內埋了二十噸的炸藥瞬間被燃爆。
他再也控製不住,指著傅丞的手倏地握成拳頭,衝著傅丞的門麵狠狠砸了過去。
“啊!”
傅丞慘叫起來。
顧溪橋聽著他痛苦的聲音,終於感到憋悶的情緒有了那麼一絲絲發泄的出口,一拳接著一拳,他像拳擊手一樣,密集快速地一頓猛捶。
傅丞的母親雖然心疼兒子,卻又覺得他純粹活該,也沒上前幫忙。
風林晚沉浸在分手的傷痛裡,提不起心思管彆人。
打吧,發泄一下也好,憋著傷身,她現在也很想打人,她理解顧溪橋的憋屈。
上午還你儂我儂的女朋友,下午就變成彆人的未婚妻,還不留情麵的堅決和他分手,這讓誰能受得了。
傅丞看著如同野獸一樣發狂的顧溪橋,又看了看袖手旁觀的媽媽和“未婚妻”,欲哭無淚。
地球原主常年在花叢裡浪蕩,身子本來就虛,壓根不是常年健身擁有八塊腹肌的顧溪橋的對手,隻有不住求饒,
“顧少,顧少,彆打了,彆打了,”
“哎喲,哎呦,我要死了,救命啊!”
“出人命了,快停手,”
拳頭不住地往他身上招呼著,傅丞已經奄奄一息。
“顧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風林晚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