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可能,顧溪橋就覺得心臟劇痛,疼的直接從椅子上跌落在地。
她可真是個狠心的女人,一個告彆都沒有,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這樣走了?!
她到底把他當什麼!
郝勇嚇壞了,驚慌喊道:“顧,顧總,你怎麼了?”
顧溪橋抬起頭看郝勇,眼角泛著紅。
那委屈的神情讓郝勇看了都不進懷疑自己是不是乾過什麼對不起顧溪橋的事兒。
他們家顧總最近天天像個怨婦,搞的他天天覺得自己是不是渣了顧總了。
郝勇拉起顧溪橋,“顧總,你先休息一會兒。”
顧溪橋不敢回公寓,也不敢回家,不敢做飯,不敢去所有風林晚去過的地方。
他在總裁休息室裡麵躺了一會,又恢複了往日冷峻的樣子。
從那之後,他就整天耗在辦公室,拚命工作,拚命的工作,工作,工作……
這樣他就沒有時間再去想……她。
……
時光飛逝。
兩個月過去了。
外麵什麼情況,風林晚一無所知。
她悶頭在研究基地裡麵呆了兩個月。
明明是她最喜歡的科研工作,但卻每天都度日如年。
這裡的飯菜是特意請了特級廚師為她做的,但卻總覺得不夠味,缺了點什麼。
每日工作結束,回到空蕩蕩安靜的房間,就被淹沒在孤獨的汪洋大海裡,奮力想要遊出去,卻隻會陷得更深。
她在薩摩星的時候,也沒什麼朋友,經常像現在這樣獨處,但卻從來沒有覺得孤獨。
也許,孤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人想念一個人。
……
兩個月後。
超光速飛船接近尾聲,後麵的事情大多與風林晚無關。
翰唐大學也要開學了,風林晚決定從基地出來,回歸正常生活。
超光速飛船建好之日,就是她要離開地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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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認真地和顧溪橋做一次正式的告彆,她要親口告訴他,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
她還要再吃一次他做的飯,還要再和他來一個浪漫的法式熱吻,再和他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如果可以,她還想想在她的肚子裡留下顧溪橋的痕跡。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帶著顧溪橋的孩子回薩摩星。
……
風林晚交代完工作,從基地出來的那天,已經到了瀚大開學的日子。
她原本想直接去找顧溪橋,路上接到萬通的電話,希望她能作為新生代表在開學典禮上發言致辭。
風林晚記得這個可愛的老頭給過她的嗬護,又讓基地的車子將她送到了翰大。
瀚大的禮堂內人山人海。
除了本校學生,還混進來很多媒體記者。
瀚大每年的新生致辭典禮基本上都是高考狀元,今年高考狀元是誰,已經被吃瓜群眾津津樂道猜了一整個夏天。
今天也許就是結局揭曉的時候了。
……
顧溪橋坐在前排,死死盯著舞台的入口。
他今天是作為瀚大的老師被邀請來的,是教廚師專業的老師。
他早已忘了這件事,但季林昨晚打電話給他,說明天正式開課,請他一定過來,雖然隻有一個學生,還請他不要灰心。
顧溪橋接電話的時候,已經凍僵了兩個月的血液又重新恢複了流動。
瀚大,廚師,隻有一個學生。
風林晚,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