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對接的人心中也泛著嘀咕,顧氏確實已經對風世美的公司提起了訴訟,但是那隻是民事訴訟,用不著羈押。
何況,也隻是剛剛立案,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景察將手銬拷在風世美手上的時候,他都沒緩過神來,隻覺得金屬冰涼的觸感很真實,好像不是在做夢。
上了警車,他才開始反抗,“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什麼事了!”
民警態度嚴肅,“你涉嫌一宗十年前的命案,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風世美頓時感覺腳底一軟,如果不是坐在車上,他估計要跌到再地上。
“什麼命案,你們胡說八道什麼,你們抓錯人了。”風世美試圖混淆視聽。
“有人指認,你涉嫌謀殺你的前期和商業夥伴。”
民警隻是公事公辦,態度也正常,但風世美脊背上的冷汗瞬間就出來了,額頭上也一片冰涼,膝蓋控製不住地晃動著,兩手想要抓住自己的雙腿讓它們不要動,但就連雙手也哆嗦了起來。
“那是車禍,是意外,跟我無關。”風世美的聲音顫抖,已經露怯。
民警:“是不是意外,不是你說了算,現在有證據表明你和這起車禍有關。”
風世美臉上的汗越來越多。
民警看了一眼,打開了車窗,冷聲道:“這天,有這麼熱嗎?”
風世美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夜風吹了進來,並不涼快,悶熱的令人更加難受。
他記得,十年前那天,也是這樣的天氣。
焦豔知道了他出軌的事兒,直接將離婚協議書甩給了他,“風世美,晚晚歸我,房子歸我,其他的歸你。今天就從我家裡滾出去!”
他惦記著焦家的那些老關係,舍不得跟焦豔離婚,但男人都要麵子,被女人這麼指著鼻子罵,也不能就這麼忍了。
風世美和焦豔吵了一架去了齊思心那裡,還沒消停一會兒,他又收到了法院的電話,說他的公司被人起訴侵權,要停止侵權賠償道歉。
那個技術幫他的公司賺了不少錢,現在要是停用了很多生意都會受影響,而且賠償也是一筆不小的金額。
風世美心情不好,就衝著齊思心罵了幾句。
齊思心性子軟,被她罵了也不惱,還殷勤地在床上伺候著,等他情緒變好了一點,齊思心又關心地問他怎麼回事。
風世美將焦豔的事兒和專利侵權的事兒都告訴了她,沒想到齊思心整日在家呆著帶小孩,腦子還挺靈活,竟然想出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當天晚上,風世美又回了老宅,趁著焦豔不在將弄壞了她的刹車片。
等焦豔下午回來以後,他又故意當著焦豔的麵裝出打電話給道上的人。
“喂,龍哥,有個事請你幫忙。”
“有個臭小子不識抬舉,媽的用了他的一點屁技術就逮著我要錢,給他一次還不夠又跑去法院告我。”
“龍哥,我聽說那人是個孤兒,甭管是打殘了還是弄死了也沒人管。”
“我跟他約了今晚在路見麵,那裡很偏,沒人去,放心吧。”
“謝謝龍哥,事成有重謝。”
……
掛了電話,焦豔果然衝過來跟他吵架,風世美丟下一句“要你管”就又從家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