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小波開著車來到宋雁平家中。
宋雁平坐在沙發上,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兩瓶茅台和旁邊的兩萬塊錢現金,說:“把錢塞袋子裡,還不知道他能不能要,我估計當著呂思剛的麵兒,他不一定能要。”
“知道了,平哥。”
中午,宋雁平留小波和王敏在家裡吃飯。
吃飯的空檔,呂思剛打來了電話。
“喂,呂局!”
“晚上你找個地方吧,本來人家不想出來,畢竟不太方便,這就是一聽我也要去,人家才出來的!”
“不過你也彆看她是個科級,但是官至副局,區分局也不是都能說上話,我問過了,區分局的掃黃打非小組就是她負責的。”
宋雁平回道:“行,呂局,飯店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新日酒店,到了後我下去接你們。”
“知道了,你準備兩瓶紅酒。她喝紅酒。”
“好的,呂局。”
掛了電話,宋雁平對小波說:“小波,我聽呂思剛那話,這個領導好像不太好弄啊!”
“怎麼說,平哥?”
“呂思剛說請他出來吃飯,他一開始都不想出來,要不是看呂思剛的麵子,估計這事兒懸。”
小波點了點頭,說:“那……這點東西能拿下這個人嗎?”
宋雁平拿起筷子,說:“先吃飯吧,還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去了看看再說,等會兒讓你嫂子再準備兩萬,萬一不夠就再塞進去,把那兩瓶茅台拿出來,我儲藏室有四瓶金爵士,等會兒全帶上。”
“好的,平哥!”
幾個人吃了飯,下午他們帶著七八個小弟,又去了其他幾個裝修接近尾聲的夜總會和洗浴中心逛了逛。
五點多,宋雁平帶著小波哥王敏來到新日酒店。
王敏讓其他小弟待在車上等著。
吃一塹長一智,宋雁平八字奇怪,總是容易招惹一些神經病。
所以,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宋雁平出行,王敏總是帶著一車或者兩車身手不錯的小弟隨從。
宋雁平跟小波和王敏點上一根煙後,王敏說:“平哥,昨天我跟小波濤濤他們研究了一下,賭場關停以後,撤出來的弟兄去夜總會和洗浴中心,人手不太夠。”
宋雁平看了一眼停車場的入口,說:“這個事兒交給濤濤和趙鵬,濤濤在裡麵這三年,應該也能拉幾個放出來的人。”
“濤濤回來以後,你們多跟他聊聊,我看他坐牢坐傻了,經常的走神發呆,讓他出去拉人進來,讓他動起來,彆閒著,慢慢就調整過來了。”
“嗯,也是,那就交給濤濤和趙鵬去辦吧!”
“滴滴~”
一輛黑色帕斯特從停車場開了進來,在宋雁平麵前停了一下,又徑直向前開去。
車子倒進車位時,小波突然轉頭看著宋雁平,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平哥,呂思剛車後麵坐的是不是個女的?!”
宋雁平扔掉煙頭,滿臉詫異。
“不知道啊,我沒留意……”
兩個人由遠及近向宋雁平他們走了過來。
宋雁平一眯眼,心中一驚。
小波低聲說道:“我操,還真是個女的……”
宋雁平瞪了小波一眼,趕緊帶著他倆走上前去打招呼。
“呂局,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