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
疤哥帶著黃毛、阿威等人,吃飽喝足地走進來。
正所謂,飽暖思婬欲。
幾個男人盯著角落裡,三個重新被毛巾堵住嘴的年輕女人,眼底露出猥瑣光芒。
一名小弟忽然衝進來:“疤哥不好了!九龍寨來了好多條子!”
疤哥匪氣的臉色沉下來,咬牙切齒道:“一群撲街!出街被車撞死!”
阿威臉上的婬蕩褪去,擔憂地問:“我們該怎麼辦?”
黃毛絲毫沒當回事,還直勾勾地盯著秦姝三人,沒有丁點的羞恥心,更是做出一些下流的動作。
他興奮地喘道:“我等不及了!先給我一個玩玩!”
“啪——!”
疤哥揚手狠狠扇了黃毛一巴掌。
“你耳朵聾了?我們被條子盯上了!”
黃毛捂著瞬間腫起來的臉,囂張地說:“盯上就盯上,他們找不到這裡的,九龍寨這麼大,我們辦完事再把人殺了,他們找到這也隻會看到屍體。”
疤哥還是很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他轉過身,對一群小弟吩咐:“把人都轉移到地下,上麵的痕跡趕緊清理乾淨,隨時盯著條子們的動向!”
“是,疤哥——”
一群人立刻行動起來,有搬運武器的,也有清理垃圾的。
黃毛則帶著幾個手下,給秦姝等人解開腳上的繩子,把人往地下室驅趕。
因為郭老太爺昏迷了,被人粗暴地拎著衣領,往地下室拖拽。
這群劫匪沒有發現,郭家的女眷都盯著秦姝,儼然把她當做主心骨。
秦姝暗自對眾人搖頭,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
深夜很快到來。
謝瀾之還穿著白天的製服,跟阿木提、郎野等人,在九龍城寨附近搜尋。
他雙眼爬滿了紅血絲,眸色在夜晚裡如墨般沉寂,周身縈繞著的凶戾氣息,仿佛從地獄而來的閻王,連呼吸都帶著噬人的洶湧殺意。
整整六個小時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現在就是完全消耗大量的人力,大麵積的進行搜尋。
阿木提拎著手電筒掃射周圍,抿著唇來到滿身戾氣的謝瀾之身邊。
“瀾哥,這一片馬上就搜完了,還剩東邊有個廢棄的學校跟黑工廠沒搜。”
“去找!”
謝瀾之俊美臉龐壓抑著不耐與濃濃的擔憂,轉身邁大步伐往東邊去。
東邊,廢棄學校。
疤哥等人已經躲進寬敞的地下室。
一行人沒有理會秦姝等人,他們因為聯係不上雇主,再次陷入憤怒中。
“嘭!”
暴躁的黃毛踹向一旁的木桶,低聲咒罵,
“草!那個臭娘們!竟然敢騙我們!”
阿威抱著一份期待地說:“外麵都是條子,可能是怕出事,明天再聯係看看。”
疤哥抽著煙,聲音粗啞:“就怕他們早就跑了,把他們丟在這當替死鬼!”
黃毛露出害怕的表情,開始打退堂鼓了:“疤哥,反正那臭娘們付了一筆錢,不如我們也走吧?”
疤哥沒有說話,一口接一口地抽煙,表情越發陰狠,讓人捉摸不透。
阿威這時也說:“疤哥,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疤哥沉默許久,終於有了決定,扔掉手中的煙,回頭看了眼秦姝等人:“我們也走!”
黃毛跟阿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婬邪笑容。
“疤哥,咱們就是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
疤哥正有此意,獰笑一聲,抬腳朝秦姝走去。
就在他對秦姝伸手時,郭家女眷紛紛有了動作,鐘曼撲到秦姝的身上。
“哎喲——”
鐘曼這一摔,嘴裡的毛巾掉下來。
邱玲玲下意識往不遠處的武器箱挪動,幾個年邁的姨太太,牢牢護著還在昏迷的郭老太爺。
“好疼呀……嗚嗚嗚……”
鐘曼那雙狐狸眼輕挑,媚眼如絲地盯著疤哥。
這種在久經床場,身經百戰的女人,一個眼神就足以挑起男人的身心興致。
疤哥盯著鐘曼摔倒時,脖子下方不經意露出來,隱隱約約的弧形美景,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他忘記了一直低垂著腦袋的秦姝,伸手去捏著鐘曼的身體,恨不得把人給扒光了,直接就地正法。
“缺男人了?這麼姣?”
疤哥順著鐘曼的衣領,粗糙的手,逐漸往下……
就在不可言說的又柔又軟,即將被警惕心卸下大半的疤哥觸碰時,被鐘曼護在身後的秦姝動了。
她瞬間掙脫手腕上虛虛捆綁的繩子,從衣袖出摸出數枚金針,身子靈活地朝刀疤臉撲去。
疤哥察覺到不妙,迅速去摸後腰的槍,可惜晚了一步。
秦姝指尖泛著冷光的
金針,已經紮進他的眉心。
疤哥瞬間失去行動能力,壯碩的身體後仰,摔在地上,渾身不停抽搐。
秦姝的行動,就像是一個信號。
郭家其他女眷,也紛紛掙脫開早已解開,重新虛綁的繩子,快速圍擁在一起。
她們接過邱玲玲扔過來的武器,往身後的鐵皮箱子退,借著障礙物做掩護。
秦姝嬌弱無骨的瘦小身軀,在一群綁匪中如一陣殘影似的遊走,手中的金針刷刷甩出去,眨眼間把大部分人都製服了。
就剩黃毛一人時,秦姝手上的金針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