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耳根子紅透了,聲音微糯,說出來的話,卻極為尖銳。
“謝瀾之,我往日是虐待你了,還是餓著你了?你怎麼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謝瀾之清雋臉龐依舊從容含笑,把湯勺送到秦姝的嘴邊,好聲好氣地哄人。
“先喝粥好不好?我們等會再說這事。”
秦姝剛想要嘴硬,說不餓,肚子開始唱空城計。
“咕嚕嚕——”
她耳後騰地一下燒起來,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謝瀾之好似沒聽到肚子響,用湯勺碰了碰秦姝的唇:“乖,張嘴——”
秦姝低著頭,哪還有剛剛軟綿綿的叫囂氣勢,緩緩張開嘴,吃著香江本地的特色甜粥。
粥很香!也很糯!自帶清甜!非常好吃!
4.5寸的碗,秦姝把一整碗甜粥都吃下去了。
喝完粥後,謝瀾之掀開被子躺在床上,把身無一物的秦姝摟在懷中。
他像是帶孩子一樣,心平氣和的嗓音中,自帶溫柔與安撫。
“阿姝,接下來我們隻說兩件,說完你繼續睡好不好?”
吃飽喝足的秦姝格外好說話,身體放鬆地倚在男人的懷中。
好像昨晚被折騰的丟臉數次,把她的羞澀都消耗殆儘了。
秦姝伸手撫摸著男人身上的襯衫,隔著衣服順著排列整齊的腹肌摸索,享受著那緊繃的肉.體,給她帶來的彆樣觸感。
謝瀾之是個成年男人,還是個開葷次數,一巴掌都數得過來的男人。
被秦姝這麼撩撥,他哪裡受得住。
謝瀾之握住秦姝的小手,聲音沙啞道:“阿姝,彆玩了。”
秦姝傲嬌地輕哼:“玩玩怎麼了,真小氣!”
謝瀾之用行動告訴她,玩玩的後果有多嚴重。
秦姝被捏著的那隻手,被帶到很暖和的被子裡,落在謝瀾之的恥骨聯合部位。
“……”秦姝表情怔忡一瞬。
她的小嘴因為過於驚訝,而微微張開。
謝瀾之幽邃眼眸滑過一抹笑意,聲音低啞地問:“還玩嗎?”
“不、不玩了!”
秦姝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滿臉的驚駭。
她突然意識到,謝瀾之的體質似乎敏感的跟她有的一拚!
謝瀾之把人牢牢摟在懷中,聲音很輕很溫柔地問:“阿姝,我昨晚有傷到你嗎?”
秦姝回想昨晚種種不堪入目,還有瀕臨窒息體驗時,不受控製的丟臉反應,臉色爬滿了緋紅,輕輕搖頭。
謝瀾之指腹鉗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漆黑眼眸凝著她:“說出來。”
秦姝坦誠地迎上男人的目光,咬字清晰地說:“沒有。”
謝瀾之眼底漾起淡淡的笑意,低頭親了她一下。
他繼續道:“我們結婚一年多了,你又比我小七歲,我們之間無論是生活上,還是身體上的磨合,都需要你的配合,你知不知道成年男人,尤其是剛嘗到味的已婚男人需要幾次?”
謝瀾之想隱晦的告訴秦姝,他每次都沒有儘興,僅僅是開個胃而已。
秦姝卻認真思考起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專業,脫口而出:“正常男人一周同房2至3天,每回大概3至4次,當然也有體力較好的,天數跟次數會翻倍,不過男人一過30,體力與身體散發出的荷爾蒙分泌減退,導致越發力不從心,所以男人40歲一過,大多數都過上了心如止水的平淡生活,到了50歲,那就幾乎跟出家當和尚沒差彆了……”
說到這裡,秦姝眉心微蹙,話音一轉:“當然也有特殊群體,但他們隨著年紀上漲,即便有那個心,體力也跟不上,幾乎都是以秒計算過程,男人的黃金年紀是18到25歲,25至30歲,是知情知趣,可以靠技巧的年紀,再往後就體力各方麵明顯下降了。”
這是秦姝根據前世接診過的男病患,積累出來的經驗。
她沒看到謝瀾之的臉色越來越黑,眸色也如深井般深邃幽暗。
謝瀾之聲音很沉地問:“阿姝怎麼對男人了解的這麼清楚?”
秦姝自然不會說前世所學,加上後來接診過無數病患,不動聲色地說:“我秦家手劄病例,多得你無法想象,都是一代代人積累下來的,上麵都清楚記載著。”
謝瀾之的臉色舒緩,眸色一動,倏地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阿姝既然清楚男人的花期這麼短,怎麼忍心我僅剩兩三年的快活時光被浪費?”
他聲音聽著冷冽肅然,仔細去聽,摻雜著一絲委屈。
秦姝不買賬,抬眸瞥了男人一眼:“你就算了吧,我之前給你吃了那麼多珍貴藥材,還天天為你調配恢複體質的湯藥,針灸治療體內的暗傷,彆說是五六十了,就是七老八十你都老當益壯!
不是我吹!你這輩子隻要不是活夠了,自己折騰自己尋死覓活的,必會長命百歲,再過十年八年你會明顯發現,自己容顏長久不變,二十年後,你還會發現自己比彆人老得慢。”
“……”謝瀾之。
他捏著鼻子“承認”自己花期,隻有三十歲,想以此換來秦姝的同情。
結果,秦姝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謝瀾之從來不知道,去年的治療過程中,竟然改變了他的體質。
秦姝伸手打了個哈欠,嗓音軟糯慵懶:“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慢慢來吧,我已經在極力配合你了,咱們順其自然就好……”
謝瀾之喉結輕滑,仿佛看到了日後天天吃肉的希望。
他低下頭,薄唇微啟,含.住秦姝的小巧耳垂,聲音低又輕地問:“你昨天也有享受到,有感覺的對嗎?”
“……”秦姝的身形微僵。
謝瀾之察覺到了,繼續道:“我能感覺到的,阿姝,你隻是還不適應,習慣了就好了,以後不要再拒絕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