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小隔間,眾人忙得熱火朝天。
把守在屋外的幾個秦家子弟,被阿木提等人給控製住了。
阿木提走到謝瀾之的身邊:“瀾哥,人都解決了,你要不要進屋看看?”
身穿中山服的謝瀾之,打量著偌大的醫藥倉庫,聲音冷淡地問:“有沒有傷到人?”
阿木提搔頭抓耳:“哪能啊!那可是嫂子的兄弟姐妹,咱們都客氣著呢。”
秦氏子弟個個都是硬骨頭,看起來沒有戰鬥力,可他們身上有股狠勁兒。
如果不是阿木提提前表明身份,估計還真得有人受傷。
謝瀾之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濃鬱草藥香味,壓抑的心情被一股清爽感侵襲。
他眼眸微垂,聲音壓低,帶著點命令的意味:“我進去看看情況,你們守在外麵,沒有我的命令讓任何人不準進來。”
阿木提習慣性地敬了個軍禮:“明白!”
謝瀾之轉身,步履平穩地往倉庫走去。
途經數名身穿黑色,沒有任何標誌的製服。
這些人都是謝統帥,從京市特意調過來,保護兒子跟兒媳婦安危的親信。
*
倉庫,隔間內。
“唔唔唔……”
“嘭!嘭嘭——!”
女人的哭泣聲,以及沉悶的撞擊聲,揉雜在一起。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一對野鴛鴦躲在屋裡,熱火朝天的乾那檔子事。
謝瀾之的那雙逆天大長腿,不緊不慢地走到門前,清雋斯文的臉色無動於衷。
屋內,傳來秦誌恒的嘲諷聲。
“海睿!這女人瘋了!竟然撞自己的頭玩!”
秦海睿的聲音緊跟其後:“讓她撞!撞死了省得我們再動手滅口。”
滅口?
謝瀾之身形微僵,臉上露出一抹驚駭表情。
他知道大舅哥的性子急,沒想到還有這麼凶殘的一麵。
把人綁了,教訓教訓也就行了,怎麼還要做殺人滅口的事。
“好嘞!”屋內傳來秦誌恒的吆喝聲:“來來來,把鐵箱子抬過來,不管人是死是活,等會都裝進箱子裡去。”
有人笑著問:“這女人少數也有百來斤了,我們怎麼把人給弄出去?”
秦誌恒笑罵道:“你蠢啊,當然是開車!難不成你背出去?”
屋內的眾人一聽這話,哄然大笑,把不停用頭撞牆的百合,從凳子上解開,拖拽到鐵皮箱子麵前。
沒人看到,房門被人從外麵,悄悄推開一條縫隙。
一雙漆黑幽邃的冷眸,把屋內情況看在眼底。
百合在被人粗暴塞進鐵箱子裡時,有人“不小心”把她嘴裡的布蹭掉了。
她立刻發出淒厲的叫聲:“住手!我說!我都說!”
秦誌恒跟秦海睿對視一眼,露出滿意一笑。
秦海睿揪起百合的頭發,聲音冰冷瘮人:“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再敢跟我胡攪蠻纏,我弄死你!”
百合渾身抖得厲害,迎上秦海睿仿佛殺人的目光,語速極快地說:
“是慧子!慧子讓我盯著秦姝,說秦氏秘術就在她手上!”
秦氏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