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潮狠狠地瞪了沈飛一眼。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沈飛,肖正國,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周海潮惡狠狠地看了一眼。
他謀殺肖正國的事情已經坐實,按照軍統的規矩,他要加木為棺。
現在,他已經不奢望自己能活下來,但他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隻要見到戴利,他咬死自己在滬市打死了肖正國,那最起碼能將將肖正國拖下水!
沈飛不屑地瞥了周海潮一眼,二話不說,直接將他送進了軍統大牢。
當他回到在二處之後,關永山就找到了他。
現在,會議室隻有關永山、費正鵬、沈飛、陳山四個人。
“沈飛,你的想法,我已經報告給戴老板。”
關永山一臉嚴肅地看著沈飛。
今天下午,戴利聽到這個消息,先是大吃一驚,緊接著,就立刻稱讚了沈飛的機敏和細致。
戴利對下屬,向來是打是親,罵是愛。
可這一次,關永山明顯看出,戴利對沈飛的稱讚是真的。
“戴老板已經同意了你的想法!”
“這個計劃所需的一切,處裡會全力配合你!”
關永山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這一次,沈飛真的給二處長臉了。
隻不過,現在出了周海潮這麼一檔子事,他免不了要受戴老板一頓臭罵。
“荒木惟的住處你真的有著落了?”
沈飛點了點頭。
荒木惟雖然隱藏得不錯,可他每一次給陳山打電話,都給了沈飛判斷位置的機會。
沈飛仔細檢查過,荒木惟給陳山打電話,雖然來自不同地方,但實際上都是因為他在電話線上做了手腳。
而他的位置,自始至終就沒有變過。
就在碼頭附近的老巴黎理發館的對麵的二層!
“戴老板對這件事可萬分重視!”
“這個荒木惟,也是我們的老對手了,我們幾次在他手上吃癟!”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一次,戴老板給我們派了一個參謀!”
說到這裡,關永山拍著沈飛的肩膀,神秘地笑了笑。
“他就是你的教官,鄭耀先!”
“戴老板說了,荒木惟狡詐多疑,整個軍統,老六和荒木惟打的交道最多!”
“有他在,我們的把握也就更大一點!”
聽到這個消息,費正鵬皺了皺眉頭。
這件事畢竟是他們二處的,讓鄭耀先坐鎮,這要是事成之後,算誰的功勞?
可他剛要開口,關永山就擺了擺手。
“老費,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
“這要是做好了,都是給戴老板爭光,為黨國立功!”
關永山剛說完,費正鵬和沈飛就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
抓荒木惟,事關者大。
要是做好了自然是大功一件,可要最後沒抓到,到時候就是罪人!
關永山現在已經位居軍統的處長,再往上升幾乎不可能,他現在就一個念頭。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抓住荒木惟,這就是二處的功勞,但要是抓不住,則鄭耀先頂著。
“鄭耀先?”
當聽到這三個字之後,陳山不禁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