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酒井美惠子就徑直走到楠皂芸子的麵前。
她食指輕輕挑了一下子楠皂芸子的下巴。
“你是老師精心培養的帝國間諜之花。”
“我相信，沒有你搞不定的人！”
楠皂芸子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她挽起酒井美惠子的胳膊，“長官，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和沈飛隻不過是任務而已……”
楠皂芸子剛要繼續往下說，辦公室的門就響了。
“報告長官，尚公館陳山到了！”
酒井美惠子點了點頭。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芸子，也聽一下，這對於你接下來的行動，或許有幫助。”
說話間，陳山就走了進來。
他朝酒井美惠子和楠皂芸子微微頷首，“酒井長官，您找我？”
陳山進門之前，心中就已經猜到了大概。
能讓他和特高課有交集的，就隻有一個人，沈飛。
“陳山君，這一次找你來，我是想聽聽關於沈飛的事情。”
“當初你去山城潛伏的時候，和他應該有不少的交集吧？”
“我聽說，你潛伏的時候，沈飛就和你名義上的妻子餘小晚不清不楚。”
聽到這裡，陳山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他點了點頭，“酒井長官，這件事情當初青木先生已經和我確認過了！”
“沈飛現在的那個女朋友李小男，和餘小晚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酒井美惠子微微一笑，“能說一下你了解的情況麼？”
聽到這裡，陳山就回憶了一下。
實際上，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當初他對沈飛產生懷疑之後，就和軍統局求證過。
雖然軍統局對沈飛的定性是叛徒，但話並沒有說死。
按照軍統局的說法，沈飛之所以不揭穿他，可能是為了給自己留一個後路，他們會派專人拉攏沈飛。
陳山現在自然也不會戳破。
“酒井長官，據我所知，餘小晚當初是沈飛的救命恩人！”
“餘小晚照料了一個月，沈飛才撿回來一條命！”
聽到這裡，酒井美惠子點了點頭。
她現在終於明白沈飛對餘小晚這麼執著到底是為什麼。
“時間長了，餘小晚就和沈飛以兄妹相稱。”
“而肖正國是個悶油瓶，我聽說，餘小晚早就對沈飛有意思！”
楠皂芸子微微一笑，“沒想到，沈飛還真是會挖人牆角！”
陳山一臉苦笑，“沈飛這個人相當張揚跋扈！”
“我當初聽手下說，當初沈飛剛畢業回到山城，就給餘小晚的追求者周海潮了一個下馬威！”
“當初周海潮秘密調查我，還是沈飛幫助我除掉了他！”
聽到陳山的敘述，酒井美惠子和楠皂芸子對沈飛的過去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可就在這時，酒井美惠子話鋒一轉。
“陳山君，這麼長時間，你覺得餘小晚和李小男有什麼區彆麼？”
“長得再怎麼像，她們畢竟是兩個人！”
一時間，陳山陷入了沉默。
他仔細琢磨了片刻，“酒井長官，李小男和餘小晚兩個人實在是太像了！”
“連性格都像！她們都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人，如果換做是我，我也肯定會認錯的！”
“要說她們的區彆，那就是餘小晚是一個外科醫生，是沈飛的救命恩人！”
“而李小男隻不過是一個三線的小演員而已！”
在簡單的交談之後，陳山就離開了特高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