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隊長,你……”
聽到吳四保的話,伍誌國整個人頓時蔫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再清楚不過,李師群這擺明了就是要截胡。
“伍處長,你這是怎麼了?”
“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
吳四保說話的時候,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伍誌國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要是跟吳四保走了,那就失去了抓捕曾樹的機會。
可他要是不走,吳四保現在就能說他做賊心虛,把他扣下。
“好吧!”
“我這就去會議室!”
伍誌國頓時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當他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梁仲春等人已經到了。
“李主任,把我們召集到這裡,有什麼事情麼?”
剛進門,伍誌國就朝梁仲春看去。
而看到伍誌國等人也被叫來,梁仲春看上去有些著急了。
“梁處長,稍安勿躁!”
“今天我將大家夥找來,是因為一件重要的事情!”
李師群說完,就朝身邊的吳四保看了一眼。
吳四保隨手拿出一份供詞。
“各位,警務總隊抓獲了一個地下黨。”
“根據他的供述,我們內部已經混入了一個代號‘河蟹’的人。”
“而且據他所知,這個‘河蟹’在我們內部地位很高。”
聽到這裡,梁仲春一臉不屑。
在場的人誰都能看出,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
都是千年的狐狸,還在這裡玩聊齋。
“李師群為了拖延時間,可真是煞費苦心!”
梁仲春暗自緋腹。
緊接著,他就對吳四保的供詞產生了質疑。
“吳總隊長,這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
“你如此大動乾戈,真的是要抓人麼?”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不是要抓人,而是要給潛伏在我們內部的地下黨分子通風報信!”
說到這裡,梁仲春就朝四周環顧了一圈。
他當即指出,“吳總隊長,這人不對啊?”
“伍誌國、宮庶都被叫來了,怎麼不見特彆行動處的曾樹曾處長?”
“怎麼,難不成你覺得曾樹不可能是地下黨麼?”
梁仲春一句話,頓時就說的吳四保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李師群站了出來。
他淡淡一笑,“梁處長,不要生氣!”
“四保這麼做雖然唐突了一點,但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清白的!”
“這一次我們隻不過是例行詢問而已。”
“至於曾樹,我已經派人去叫他了,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李師群如此圓場,讓所有人都沒什麼話好說。
吳四保瞥了一眼梁仲春,一臉不屑。
在他看來,梁仲春這麼做,說白了就是著急了!
“各位,既然這樣,請大家夥稍安勿躁,一個一個來。”
李師群說完,就看了宮庶一眼。
“宮庶,就從你先開始吧!”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李師群第一個叫宮庶,就是要給他製造機會。
宮庶離開之後,伍誌國就立刻來到了梁仲春身邊。
他一臉焦急和悔恨。
“梁處長,你說這件事……”
“唉!”
看到伍誌國一臉悔恨和懊惱,梁仲春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煩躁。
吳四保則在一邊仿佛看熱鬨一般。
李師群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