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和藤君這一次立了大功麼?”
“既然如此,那藤原長官高升的事情已經鐵板上
定釘,和藤君的地位,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說到這裡,小島元太特意提到了陛下賜婚的事情。
他笑著說道,“長官,在卑職看來,這件事未必不可能!”
“按照現在的情況,一旦寺內伯爵取得大捷,那在大本營說話的分量可就不一樣了!”
“雖然這種事情沒有先例,但並不代表不可能。”
“畢竟,這可是兩國親善最好的象征!”
聽到小島元太的話,武藤誌雄一句話也沒有說。
當初他得知沈飛立大功的時候,這些事情就已經想明白了。
可想明白和能不能接受沈飛和純子在一起,完全是兩碼事!
武藤誌雄現在的心情,隻能用五味雜陳來形容!
“行了,我知道了!”
武藤誌雄擺了擺手,讓小島元太離開了。
可就在他轉身準備回書房的時候,武藤純子卻走了出來。
“父親,你和小島叔叔的話我剛才都聽到了!”
“你心中是不是對和藤君還有意見?”
“我們兩個人的婚事……”
武藤純子說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哀怨,眼角的淚水說著說著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武藤誌雄看到這一幕,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剛才他心中煩躁,根本沒想到純子竟然聽到了二人的談話。
“純子……”
武藤誌雄剛想解釋,純子就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氣呼呼地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下子,武藤誌雄慌了。
彆看他平日裡在外麵是一副長官的架勢,可麵對純子,什麼都不好使。
武藤誌雄連忙追上樓去。
可他剛來到純子門前,就聽到屋裡傳來了一陣哭聲。
“純子,你先彆哭!”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開門我和你好好說說。”
武藤誌雄城府極深,說話做事無不周到圓滑,可現在,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他話音剛落,屋子裡的哭聲反而更大了!
“父親,我知道你打心眼裡看不起和藤君。”
“我不是傻子,你剛才話裡的意思我都明白,你就是不願意我和他在一起!”
純子邊說邊哭,就是不給武藤誌雄開門。
實際上,當初去金陵之前,她就感覺沈飛有些悶悶不樂。
一直以來,沈飛工作上的事情,她從來不多過問,但自那之後,她也格外留心。
“從始至終,你就是想利用和藤君!”
“和藤君的才能,到哪裡得不到重用?你可想過,他為什麼要跟著你?”
“父親,在你的心中,是不是把我也當成工具了?”
作為女兒,純子遺傳了武藤誌雄的聰明,很多事情,隻要稍加分析,她也能想明白。
可越是看透了這一切,她的心中就越發的難受。
“純子,你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呢?”
“你開門,這些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武藤誌雄晃了晃門把手。
純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她用自己的身體堵在門後。
“父親,為了和我在一起,和藤君他都已經改名換姓了!”
“他幾次三番救你,他這一次去香島,不就是為了讓你高看他一眼麼?”
“你到底還想要他怎麼樣,才能接受他呢?”
純子現在說話都開始泣不成聲。
她還清楚的記得,沈飛讓她給武藤誌雄傳信時的緊張。
“父親,當初鬆岡伯父下台,特高課監視你、想取代你,是和藤君想辦法找到藤原長官,你才能繼續呆在滬市,難道這些你都忘了麼?”
“不就是他身份的問題麼?”
“你嘴裡整天說大什麼東亞共榮,說這裡已經是帝國的領土,這裡的人也都是帝國的臣民。”
“怎麼在和藤君身上,你說的這些話都不作數了呢?”
“小島叔叔剛才還說,和藤君這一次在香島又立下了大功,難道這一切還不足夠麼?”
武藤純子的眼淚都要哭乾了。
她深呼吸了口氣,勉強讓自己說話連貫一點。
也就在這一刻,她的眼神也越發堅決起來。
“父親,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已經是和藤君的人了!”
“這輩子,我認定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