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猶豫,臉上最後浮現出一絲笑意。
“既然馮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謝謝馮先生了!”
“河內君,把所有人押回去,好好審訊!”
井上一郎沉聲說道。
河內一郎心中憋屈,隻能忍氣吞聲照辦。
沈飛朝衛記商行四周看了看,“既然這樣,那這裡的
事情就勞煩井上君了!”
說完,他就和鬆川次郎帶著人返回了憲兵司令部。
“長官,這……”
沈飛和馮一賢等人剛離開,河內一郎就想說話。
可不等他開口,井上一郎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把周圍仔細檢查一遍!”
“回去再說!”
說完,井上一郎就轉身離開。
衛記商行的事情,在這一刻,仿佛成了一場鬨劇!
特高課連老底都被抖露出來!
“賈隊長,長官有請!”
就在馮一賢到來之後,劉興第一時間就找到了賈玉明。
他給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幾人立刻就把賈玉明的槍給下了!
“劉興,你這是什麼意思……”
賈玉明心知肚明,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朝劉興問道。
劉興笑了笑,“賈隊長,不要緊張!”
“你放心,長官隻不過是想找你談談心,了解一些情況而已!”
賈玉明被帶走了,這一幕,河內一郎看的清清楚楚。
在檢查衛記商行無果之後,他又命令憲兵將周圍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
這一查不要緊,河內一郎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馮一賢,敢算計我,你找死!”
河內一郎現在對馮一賢已經恨得牙癢癢。
他當初也是上過戰場的,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
想明白一切之後,河內一郎立刻就帶著人馬回到了特高課。
“課長!”
河內一郎剛進井上一郎辦公室,就覺得氣氛及其壓抑。
他看到井上一郎的表情,頓時沉默了。
“現場查得怎麼樣?有什麼收獲沒?”
河內一郎點了點頭,將自己檢查的情況說了出來。
“課長,我們在衛記商行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在隔壁,我卻發現了貓膩。”
“根據附近人員的供述,就在我們到來之前幾分鐘,有兩個人帶著一個手提箱匆匆忙忙離開了!”
“我想,這應該是馮一賢布置的。”
河內一郎說到這裡,雙拳緊握,越發氣憤。
這一點,井上一郎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到了。
“課長,這個馮一賢實在是太囂張了!”
“他這一次分明是設局讓我們往裡麵鑽,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這以後如何在香島立足?”
“隻要您下令,我現在就去崩了他!”
聽到河內一郎的話,井上一郎的表情也越發陰沉。
不過,他明顯還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河內君,我們之前確實太小看這個馮一賢了!”
“經過衛記商行這麼一鬨,賈玉明這顆棋子接下來恐怕……”
井上一郎說到這裡,河內一郎就將自己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皺了皺眉頭,“課長,你的意思是,馮一賢這麼做,是因為察覺到了賈玉明和我們的關係?”
井上一郎點了點頭。
他繼續開口補充道,“如果僅僅是察覺到賈玉明的事情的話,還不至於鬨到這個地步。”
“根據我的判斷,馮一賢這麼做更可能是因為感覺到了危機!”
“在這個節骨眼上公然和我們鬨掰,實際上就是要我們接下來投鼠忌器!”
投鼠忌器?
井上一郎的話,聽得河內一郎有些疑惑。
“河內君,要是今天沈飛沒有出現的話,這件事也不算什麼大事。”
“但沈飛既然出現了,事情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你等著看吧,藤原小野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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