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到現在,我可一點都沒有敢靠近,這件事你可以問他們!”
鬆川次郎與河內一郎兩個人所指的完全不是一件事。
麵對這樣的回答,河內一郎無可奈何。
而碼頭現在幾乎到處都是鬆川一郎的手下,這麼長時間,就算有再多的證據,恐怕也已經被破壞的乾乾淨淨。
看到河內一郎一肚子怨氣,鬆川次郎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他看了沈飛一眼,“和藤君,你覺得這件事可能是誰乾的?”
誰乾的?
河內一郎白了二人一眼,就打算看他們在這裡唱什麼戲。
沈飛指了指地上用來狙擊的毛瑟步槍,略作沉思說道,“我認為很可能是軍統做的!”
“毛瑟步槍,這樣的貨色地下黨用不起!”
用不起?
鬆川次郎立刻就給出了完全相反的意見。
他當即反駁道,“和藤君,這可不一定吧?”
“再怎麼說,地下黨也不至於窮成這樣!”
“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馮記會館周圍的戰鬥?地下黨連MP38都用得起,使用各毛瑟狙擊步槍,也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從現在的情況看,以後誰要是敢說地下黨窮,我第一個不認!”
聽到鬆川次郎和沈飛的話,河內一郎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不知道河內君有什麼看法?這些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河內一郎深吸了一口氣。
他立刻就提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二位,地下黨到底能買不買的起武器並不是重點。”
“我倒是想知道,井上長官的行程到底是怎麼泄露的?”
河內一郎這話分明是要將矛盾調轉他們內部。
可沈飛和鬆川次郎早就有所計較!
他們也沒有遮掩。
反倒是順著河內一郎的思路,提出了最合理的懷疑!
“鬆川君,河內君說得對,要是這樣的話,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在我們和特高課的內部,或許已經被敵人滲透進來了!”
“這可是件大事啊!”
聽到沈飛的話,鬆川次郎的表情也認真起來。
他看著河內一郎,略帶疑惑地問道,“河內君,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泄露井上君的嫌疑?”
鬆川次郎搖了搖頭。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河內一郎身上。
“莫非,是特高課內部出現了敵人的臥底?”
河內一郎現在簡直想立刻撕爛沈飛和鬆川次郎的嘴。
說來道去,似乎一切都是他們特高課內部的問題!
“鬆川君、和藤君,知道井上長官要離開的消息,可不止我們特高課!”
“更何況,即便是我們內部,也隻有幾個高層知道……”
這下子,鬆川次郎皺了皺眉頭。
他一臉質疑的問道,“河內君,你總不會說是機古長官方麵泄露的吧?”
鬆川次郎一句話,懟的河內一郎啞口無言。
他現在仿佛說什麼都是錯!
“對了,我想到一件事,難不成……”
沈飛這時候才提出自己的意見,“難不成是馮記會館麼?”
“我聽說,昨天早上井上君還去見馮一賢了。”
“現在他們兩個人先頭遭到了攻擊,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
“鬆川君,還是你說的對!”
沈飛一臉嚴肅,看上去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
“我們之前就懷疑馮記會館內部有地下黨的眼線,現在連續發生兩次戰鬥,已經足以說明許多問題。”
沈飛說完,鬆川次郎立刻點了點頭。
井上一郎去馮記會館這件事,河內一郎沒有辦法否認。
這就給他們了狡辯的機會!
“和藤君,我們一定要用最快的辦法,將這個臥底的眼線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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