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也是擔任過第七十四軍師長,副軍長,對於打仗和指揮,一點也不含糊。
“命令我駐守在羊山附近的第218團和219團,從正麵截住敵人的去路!”
“同時,抽調第221團和222團迅速搶占小金河到羊山一線,對敵人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封法聖這一次性抽調四個團,儼然一副要全殲敵人兩個中隊的架勢。
根據他掌握的情況,第七十師團一個中隊規模在200人左右,兩個中隊也就四百人。
他四個團人員編製在1200人,敵人雙方兵力對比12比1。
“軍座,我們要是抽調四個團的話,前線的壓力會不會太大了……”
“敵人現在大軍壓在前線,我們的把預備隊都投入……”
不等參謀說完,封法聖就搖了搖頭。
他一臉堅決地說道,“我們要是吃不下敵人的這兩個中隊,那壓力才大了!”
“你可曾想過,敵人為什麼會這麼做?”
封法聖對於戰場,也有著自己的理解。
他隨手拿起了另外一份電報,“敵人這一次重點在於掃蕩,應該是為了那些轟炸他們的美利堅飛行員。”
“根據我的判斷,他們應該還沒有做好和我軍完全開戰的準備。”
“突然擴大作戰規模,可沒有那麼容易!”
“更何況,他們的兵力根本沒有辦法控製這麼廣大的區域,前線的戰事緊一點問題不大,我們還能吃回來……”
有了封法聖的分析,參謀也終於想明白了。
很快,作戰命令就下達到了前線部隊。
這一天,雙方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而在河口鎮,沈飛也沒有閒著。
“河田君,你還能不能堅持住?”
沈飛看了看河田一郎的傷口,一臉擔憂地說道。
就在今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沈飛用匕首挑出了河田一郎腿裡的子彈。
河田一郎現在一臉慘白,奄奄一息。
“和藤君,沒事,我能堅持住!”
河田一郎也是一個狠角色,他咬緊牙關,扶著石頭強行站了起來。
在沈飛的攙扶下,二人很快就轉移到了二百多米外的地方。
“還是和藤君細致!”
“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河田一郎一路上看著沈飛將所有痕跡全部清理乾淨,心中越發佩服。
沈飛擺了擺手,目光落在了河田一郎的腿上。
剛才的行動,傷口上包紮的紗布已經浸透了血液。
“河田君,你忍一下。”
沈飛小心翼翼取下紗布,由於沒有辦法消毒,河田一郎的傷口現在有了感染的跡象。
最後,他摸了一下河田一郎的額頭。
“河田君,你發燒了!”
“在這樣下去,你撐不住的……”
沈飛皺了皺眉頭,目光朝河口鎮方向看去。
他最後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
“五號現在肯定盯著鎮子裡的藥店,等到了今天晚上,我想辦法去給你找點藥品來。”
聽到沈飛的話,河田一郎心中感慨萬千。
他搖了搖頭,“和藤君,我還能堅持住!”
“為了我,你不至於再去冒這麼大的風險,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和長官交代了……”
說著,河田一郎就掏出了一把匕首。
他臉上閃過一絲決絕。
“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剖腹自儘,絕對不會連累和藤君。”
不等河田一郎說完,沈飛就奪下了他手中的匕首。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河田君,你放心吧!”
“雖然有些困難,但隻要天一黑,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更何況,現在藤原長官已經命令大部隊在救援我們,我想,最多兩天,我們就能脫困了!”
“到時候,就是敵人的死期!”
沈飛看上去已經是下定了決心。
他越是這樣,河田一郎心中就越是愧疚,越是感激。
河田一郎掙紮這靠在一邊的石頭上。
他看著沈飛,淡淡地說道,“和藤君,不瞞你說,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
聽到河田一郎的話,沈飛故意裝作毫不知情。
“河田君,這說的什麼話!”
“我們現在這麼點困難算什麼?”
“想當初,我去潭州營救楠皂芸子的時候,那可比現在凶險萬倍!”
“我們不一樣還是從敵人的地盤上逃出來了麼?”
聽到沈飛的話,河田一郎搖了搖頭。
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和藤君,這一次你誤會了。”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實際上,這一次我跟著你和藤原長官來,鈿峻六司令官和後宮參謀總長還給我下達了一個秘密任務。”
聽到河田一郎的話,沈飛立刻擺了擺手。
他沒有讓河田一郎繼續說下去。
“河田君,既然是秘密任務,就不要說了,長官沒有讓我們知道,我們做下屬的就不能聽,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聽到沈飛的話,河田一郎笑了。
他長歎一口氣,“和藤君,我想司令官他們真是多慮了!”
“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一次,司令給我的任務就是密切注意你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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