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武重沒有多理會宮庶。
在離開現場之前,他給酒井美美惠子使了個眼色。
酒井美惠子心領神會。
他給現場的憲兵交代了幾句,才乘車離開了百樂門咖啡廳。
“課長,你莫非是懷疑宮庶?”
楠皂芸子分明已經死了,可青木武重對宮庶卻說是重傷。
青木武重麵色鐵青。
楠皂芸子是土肥圓最得意的學生之一,現在被殺,土肥圓肯定要過問!
這件事,他必須要調查清楚,給老師土肥圓一個交代。
“美惠子,這是敵人在和我們宣戰啊!”
“芸子的死,不管涉及到誰,一定要一查到底!”
說到這裡,青木武重提到了宮庶。
他皺著眉頭說道,“宮庶說的雖然合理,但還是要調查清楚!”
“他這麼快來到現場,誰知道是不是在故意確定刺殺行動的成果呢?”
酒井美惠子點了點頭。
青木武重的處理,無疑是最為穩妥的。
他現在放出假消息,要是有人盯上陸軍醫院的話,就證明宮庶脫不了乾係。
“告訴我們的人,從現在開始,密切注意宮庶的一舉一動!”
“所有人要守口如瓶!”
青木武重的想法,宮庶一眼就看透了。
在回到76號之後,他就發現負責監視76號憲兵小分隊,已經開始注意他的動靜。
“青木武重,果真是一隻老狐狸!”
宮庶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刺殺楠皂芸子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刺殺東洋高官,幾乎可以肯定是軍統做的。
這樣一來,作為滬市軍統站副站長明樓,肯定知道實情。
在這種情況下,宮庶絕對不能和明家有任何的聯係。
知道不能做什麼,那接下來該做什麼,也就簡單了……
而就在這時,晴器勤一彆墅。
李師群正和晴器勤一談論昨天金虎幫搶奪地盤的事情。
“乾爹,這青木武重也太霸道了吧?”
“這一次正泰賭場鬨出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的線人都被殺了,他竟然公開站處來為梁仲春撐腰!”
“我們說在正泰賭場有線人,他們就說在金虎幫有線人,也被殺了……”
“你說要是這以後他們揪著我們這一點不放的話,那我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乾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聽到李師群的話,晴器勤一皺了皺眉頭。
他看著李師群,一臉嚴肅地問道,“正泰賭場那個眼線,真的有這個人麼?”
和李師群接觸這麼長時間,晴器勤一自然也清楚李師群的為人。
“呃……”
麵對晴器勤一的目光,李師群知道瞞不住了。
他最後無奈地說道,“乾爹,這件事我們這麼做也是以防萬一。”
“我們之前已經讓給梁仲春不少的地盤。”
“正泰賭場是現在手中為數不多賺錢的場子,我麼擔心和之前一樣,要是被梁仲春前搶走的話……”
聽到這裡,晴器勤一心中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歎了口氣,“師群,你糊塗啊!”
“你這麼一點小伎倆能瞞得過誰?”
“青木武重之所以幫梁仲春,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背後的沈飛和藤原小野。”
事到如今,晴器勤一說再多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