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司令官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要是真的對和藤君沒有顧慮的話,既然已經讓河邊長官來調查這件事,又為什麼讓金井舞夫來攙和……”
聽到這裡,竹內次郎眼睛微眯。
他的嚴重閃過一絲寒意,“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覺得金井舞夫這一次為什麼會突然回到金陵?據我所知,他來金陵,可是大本營的意思!”
“而且,就在前段時間,金井舞夫已經和沈飛有了一次較量。”
“金井舞夫暗中指使人調查和藤君,結果弄巧成拙,差點被和藤君整死。”
聽到這裡,鬆本直人心中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
他眉頭緊鎖看著竹內次郎。
“課長,你的意思是說,鈿峻六司令官這麼做,實際上是要借沈飛這件事找大本營的麻煩?”
竹內次郎點了點頭。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金井舞夫在大本營的勢力盤根錯節,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突然調回金陵的緣故。”
“而且,據我所知,大本營下個月就準備晉升他為少將,而且還要讓他出麵重組滬市軍部。”
“有些事情,要是沒有合適的借口,司令官也是不好動的!”
“但這一次和藤君要是被推到前台的話,那情況就不同了……”
鬆本直人聽到這裡,終於明白了這件事背後的較量。
和其他人不同,沈飛身上有一個特彆的標簽:陛下欽點的‘國民典範’!
“課長,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聽到這裡,竹內次郎沉默良久。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做出了決定。
“鬆本君,這一次情報工作失誤,我們再則難逃。”
“與其被彆人當槍使,不如直接說明一切,我們去見河邊參謀總長!”
聽到竹內次郎的話,鬆本直人咬牙點了點頭。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有選擇的時候,把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
一旦要是讓金井舞夫將這件事捅上去之後,他們恐怕就隻能被迫上金井舞夫的賊船,到時候,那就算是徹底的得罪了藤原小野。
“備車!”
不一會的功夫,二人就來到了派遣軍司令部。
他們直接找到了河邊正三,並且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河邊長官,之前情報工作的失誤,都是卑職安排不周,卑職願意接受一切處罰……”
見到竹內次郎和鬆本直人來見自己,河邊正三淡然地問道,“這件事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麼?”
“長官,請您聽一下這個……”
“我們這次來找你,也是被逼無奈,有人要我們抹黑和藤君……”
說著,竹內次郎就將之前的錄音拿了出來。
聽到金井舞夫的聲音,河邊正三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官,黑是黑,白是白,我們不想被彆有用心的人當槍使……”
這一刻,河邊正三的辦公室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過了許久,他指了指麵前的錄音帶。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兩個就放心吧!”
“我想司令官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河邊正三留下錄音帶,就讓二人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麵前的錄影帶,河邊正三心中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鈿峻六這一次將金井舞夫帶入這個局,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真實的意圖,根本不是沈飛,而是金井舞夫,甚至是金井舞夫身後的人!
想到這裡,河邊正三就將錄音帶收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河邊正三就來到了鈿峻六的辦公室。
他拿出錄音帶放給了鈿峻六聽。
“司令官,金井舞夫真是好大的膽子!”
“他絲毫將事情的實情棄置不顧,反倒是大行栽贓陷害之道……”
聽到河邊次郎的話,鈿峻六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他沉聲說道,“河邊君,大本營有些人賊心不死啊!”
“這些人事到如今,竟然還在幻想,可以通過和談,和山城達成停戰,畫地分治,簡直是可笑啊!”
“這些人還是一股不小的勢力,這段時間,我們的五號作戰計劃,在大本營屢次碰壁,其中也有他們的功勞!”
“這一次,要讓金井舞夫,也是他們意思。”
說到這裡,鈿峻六起身來到了地圖前。
他在地圖上指了指,“現在,我認為世界局勢已經隱隱有變化的趨勢。”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要是五號計劃能夠成功,那我們就能占據優勢!”
“但這個機會很短,要是再耽擱下去,恐怕就錯過了……”
說到這裡,鈿峻六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色。
他冷冰冰地說道,“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讓大本營的人再胡亂指手畫腳,遠程乾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