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跟著邋遢道士出來,我完全都不用操心了,隻需要跟著乾就行了。
在寧懷縣城玩了四五天的光景,一天下午,我們二人直接打了一輛車,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城市。
然後邋遢道士又帶著我來到了之前的那個中藥鋪。
店老板一看到我們二人走了過來,連忙出來迎接,他朝著外麵瞧了一眼,然後直接在外麵掛了一個有事外出的牌子,然後關上了店門,招呼我們進了裡屋。
進去之後,那店老板便有些激動的說道:“持文師兄,前幾天發生的事情,不會是你們兩個人乾的吧?”
邋遢道士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明知故問的說道:“你說什麼事情?”
“持文師兄,您不會連我也信不過吧?再怎麼說我也是茅山宗的外門弟子,肯定不會背叛茅山宗的人,我說的是賈家三兄弟那個賭場的事情。”那店老板小心翼翼的說道。
邋遢道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我們兄弟倆乾的。”
那店老板當即豎起了大拇指,激動的說道:“持文師兄,您這一票乾的漂亮啊,一把火將那三兄弟的賭場燒了一個個乾乾淨淨,這下那慶安三虎損失大了,那麼多機器全都沒了,而且那賈長勝的雙腿也被打斷,估計以後就隻能坐輪椅了。”
“老鄭啊,我這次過來找你,是想打聽一下那三兄弟的風聲的,最近那三兄弟都乾什麼了?”邋遢道士在這個人麵前,少有的正經起來。
“賭場被燒了之後,引起了很大的震動,賈長勝被送到了醫院,現在還在醫院裡呆著呢,賈長鴻和賈長川兩兄弟都快氣瘋了,賭場被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慶安都為之震動,關鍵還有很多人受傷,其中還有不少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找那其餘兩兄弟的麻煩。這二人難免一番上下打點,才平息了這件事情,損失了一大筆錢,之後,為了尋找二位,已經在安慶散布出去了消息,凡是能夠提供你們線索的,直接給一百萬,那賭場裡麵有監控,拍下了你們的照片,可是那照片上的人臉都是人皮麵具,他們去哪裡找啊,忙活了幾天之後就沒動靜了。”老鄭說道。
我看到邋遢道士嘴角蕩起了一絲得意的笑。
這一通忙活,絕對讓那三兄弟已經傷筋動骨了,損失大了去了。
肯定是恨透了我們二人。
可是當時我們帶了人皮麵具,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出人來,他們也隻能乾著急。
“不錯,跟我想的差不多。”邋遢道士點了點頭。
老鄭繼續說道:“持文師兄,那三兄弟有錢有勢,一直在我們這作威作福,光是那賭場和放高利貸,就不知道讓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們這麼一鬨,真是為當地的老百姓出了一口惡氣。”
“小事一樁,這事兒還沒完呢。”邋遢道士笑了笑說道。
“持文師兄,您不會……”老鄭再次試探著問道。
“不該問的就彆問。行了,我們走了,今天就當我們沒有來過,我們也不想給你惹麻煩。”邋遢道士起身,看了他一眼道。
“持文師兄放心,我鄭前程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泄露你們的蹤跡,如果你們還有什麼需要的話,我絕對全力支持。”鄭前程激動的說道。
“這次就已經很麻煩你了,小劫,給鄭老板拿些錢。”邋遢道士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