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一個生辰八字,就看出了這八字的主人已經命喪黃泉,而且還看出了對方是死於什麼時候,連地方都給算出來了,那任紹鵬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
能夠一下從這個生辰八字上看出來這麼多東西,需要在風水占卜和陰陽術數上麵有著極高的造詣才行,我這八年雖然學習很穩,但是師父傳授給我的東西,那是絲毫不敢怠慢,才有了今天這種成效。
隻是從任紹鵬那驚訝的表情之中,我就知道全都被我看準了。
任紹鵬看著我愣了好一會兒,才豎起了大拇指道:“神人,真是神人啊,金校長說的沒錯,吳少爺就是有大神通的高人。”
“任先生,彆給吳劫戴高帽子了,我隻想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這樣用死人的八字讓吳劫算,恐怕不太好吧?你難道沒聽說過,真正的算命先生,有三不算嗎?一不算死人,二不算自己,三不算同行,你拿一個死人的八字讓吳劫瞧,這是壞了規矩的,就算是他是風水師也不能這樣乾。”邋遢道士也板著臉道。
“對不住了吳少爺,是我冒犯了,我自罰三杯,算是給您謝罪了。”說著,任紹鵬拿起來一瓶白酒,倒滿了三個杯子,一口一個,全都乾了,頓時喝的滿臉通紅。
對方既然拿出了一些誠意出來,我也不太好難為他,畢竟是金校長介紹的生意,總要給金校長一些麵子的。
喝罷了酒,任紹鵬就坐了下來,滿臉堆笑,賠著不是,好話說了一籮筐,讓我不要生氣之類的。
從這一點上來看,任紹鵬這家夥就不簡單,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邋遢道士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任先生,我們是為財而來,你出錢,我們幫你消災,還是說說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吧。”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任紹鵬對於我的手段是十足的信任了。
當下,便歎息了一聲道:“幾年前,我在尼山鎮開了一個食品加工廠,從開始一無所有,到現在已經乾的風生水起,生意網絡差不多已經覆蓋了整個魯地,正打算麵向全國鋪開,可是自從今年夏天開始,廠子裡老是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工人在乾活的時候,老是發生各種意外,接連兩三個月,每個月廠子裡都要無端起火,幸虧發現的及時,大火沒燒多少東西,被工人給撲滅了。再就是,我們這個廠子的用地是我租的村民的農用地蓋的廠房,自己修的一條馬路,直通國道,方便運輸貨物,可是最近幾個月一來,進出工廠的車子老是發生車禍,這兩三個月,已經發生了十幾起車禍了,好在沒有傷人命,我也找人看過了,而且不止一個人,從他們手裡買了不少風水鎮物,可是一點兒用不管,該發生車禍的時候,依舊會發生。”
“這麼邪乎?”虎子叔忍不住問道。
“這還不算啥,有晚上值班的人,還說在廠子裡看到了鬼,飄來飄去的,而且還是沒有腦袋的,嚇的第二天都沒敢來上班,這事兒傳開了之後,很多工人都辭職了,關鍵是上班的時候老出事故,不是機器卡了手,就是工人被貨物砸傷,而且這還都算是工傷,我裡裡外外,光給工人的賠償都上百萬了,再這樣下去,我這生意是沒法做了。”任紹鵬無奈的說道。
“建場子的時候,你有沒有找人看過?還有就是,你買的農用地裡麵有沒有彆人家的祖墳?”我又問道。
“看了,我買地的時候,就找了一個很出名的風水先生過來幫我瞧的,那地皮上麵的確是有幾座墳,不過都讓村民們給遷走了,當時那風水先生也看著他們遷走的墳。”任紹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