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浩然來了我家之後,就一直蹲在家裡沒出門,每天喝酒吃肉,小日子過的倒也十分舒坦,我們的打算是過了我十八歲生日之後的第三天,再讓穀浩然離開。
根據以往的經驗,一般出事兒的時候,都會在我生日的前後三天之內,隻要這段時間能熬過去,肯定沒啥問題了。
羅雲熙帶著徐老頭兒在燕北城逛了好幾圈,看了很多名勝古跡,總算是了了心願。
也不能讓徐老頭兒在我家住太久,畢竟離著我渡劫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不能拖累了彆人。
好在,徐老頭兒在我生日的前一天,便跟我們請了辭,說該逛的都逛了,該玩的都玩了,現在就要回湘西老家,安度晚年,希望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見麵雲雲。
我們留了徐老頭兒跟我們一起吃了頓午飯,他是下午五點多鐘的飛機,倒是不著急。
說起來,徐老頭兒也是一個不錯的修行者,隻是深藏不露罷了。
當穀浩然得知徐老頭兒的身份是趕屍後裔的時候,也不由得肅然起敬,跟他多喝了幾杯。
臨行之時,我讓虎子叔給徐老頭兒準備了一份糕點,讓老爺子拿回去吃。
這糕點想當年也隻有燕北當地的王爺和皇家的人才能吃,現在已然是不值什麼錢了。
這一點,徐老頭兒倒是沒有拒絕。
其實,那並不是一份兒普通的糕點,在最外麵一層是糕點,下麵的是十萬塊錢。
明著給,以徐老頭兒的性格肯定不收,隻能通過這種方式送給他。
其實關於他孫子徐鵬翔的事情,我們幾個人心裡都挺過意不去的,這錢給多了不好,給少了也不行,也不能讓徐老爺子大老遠的白跑一趟。
就算是徐老頭兒回到了湘西老家,發現了這些錢,也不可能大老遠的給我們送過來,畢竟他飛機票都不會買。
這十萬塊錢雖然不多,但是以他們當地的情況,足夠徐老頭兒花好幾年了。
寒暄了一番之後,我們將其送到了門口。
羅雲熙也特意趕來給徐老頭兒送行。
虎子叔開著車,便離開了四合院,直奔機場而去。
明天就是我生日了,六劫之難,關鍵時刻,我是說啥都不能出門。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愈加明顯起來。
好在有穀浩然和邋遢道士跟我在一起,讓我安心了不少。
這是我第一次自己渡劫,不知道後果如何,也不知道什麼來,究竟會發生什麼……
隻能被動的等待。
送走了他們,我們幾個人回去繼續喝酒,穀浩然的酒量很好,我和邋遢道士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我們也不敢喝太多,必須保留幾分清醒才行。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虎子叔這一走,卻讓我的劫難提前來了。
徐老頭兒是被虎子叔三點多鐘送走的,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我都沒有等到虎子叔回來,讓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安。
於是我便給虎子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竟然沒人接。
一瞬間,我冷汗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