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四個人朝著我撲過來的時候,我直接一個神霄九裡閃身到了他們的身後。
那幾個人虎視眈眈,想要圍住我一頓暴揍。
可是等他們衝到我剛才站立的位置的時候,突然間發現人不見了,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站在他們身後的我,抬手就是幾個大比兜,紛紛拍在了對方的後腦勺上。
他們根本都沒有出手的機會,就被我一一打翻在地,而且全都暈死了過去。
隻需要一招,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手段,這就是實力上的完全碾壓。
一出手,就放翻了對方五個人,而且還都是練家子,楊天剛以及他身後的那群人一個個全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樣。
那楊天剛嚇的還往後退了一步,將身後一個身穿唐裝,梳著中分頭,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人給拽了出來。
“麻三爺,這人看來隻能交給你了。”
那麻三爺看上去五十多歲,手裡拿著一把白紙扇,上麵畫著一隻大老鼠。
剛才這個人躲在人群後麵,我並沒有注意到他,此時仔細那麼一瞧,發現竟然還是一個修行者。
隻是修為很低微。
在這個小縣城,但凡有點兒修為的,那都是大人物。
這個麻三爺想來也是那楊天剛的狐朋狗友之一。
麻三爺見識了我的手段之後,看向我的目光也有些畏懼,卻也是故作鎮定的往前走了幾步,一拱手,客氣的說道:“這位朋友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在下乃是茅山一脈的人,師承茅山外門弟子持念道人,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拜在哪座山門,師承哪位高人?”
一聽他說出這話,我忍不住笑了,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裡喝酒的邋遢道士。
邋遢道士也有些懵逼,一拍桌子,氣呼呼的說道:“敗類!小劫,替我清理門戶,我就懶得出手了。”
他不報出師門來,也就罷了,今天在邋遢道士的麵前爆出他是茅山宗外門弟子的徒弟,恐怕將他師父也給坑了。
茅山宗最是嫉惡如仇,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打著茅山宗的旗號在外麵為非作歹。
這種人必須要清理門戶,廢了修為。
“廢話就不要說了,要動手就動手,等我收拾完了你,你就知道我是誰了。”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麻三爺聽聞,頓時惱羞成怒:“狂徒,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今天我就替你師父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那麻三爺突然一聲暴喝,雙手掐訣,口中開始念念有詞起來。
能夠感覺到四周有些焏場波動,但是並不大。
不多時,再看那麻三爺的時候,身上突然彌漫起了一股淡淡的妖氣,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變成了詭異的紅色。
這場麵看著有些像是出馬仙的手段。
而且他請來的那個妖物可能是一隻老鼠精。
不過那老鼠精也不成氣候,一兩百年的道行頂了天了。
一般這種請動出馬仙上身之後,都會爆發出異於常人的力量出來。
麻三爺這一連串的動作之後,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兒“吱吱”的怪叫,作勢就要撲上前來。
我看到此時的麻三爺,忍不住差點兒就要笑了。
你說你請啥不好,請個老鼠精上身,而且道行還那麼低,這不明擺著丟人現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