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們要緝拿誰?”八爺歪著腦袋,明知故問,語氣頗有些不屑。
“緝拿邪修吳劫,有問題嗎?”那陳九笙顯然還不知道八爺是什麼人,但是明顯對他有些忌憚,能夠將神魂寄托在一隻鳥的身上,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這得需要通天的手段,才能讓人的神魂跟鳥類的身體完全契合。
事實也正是如此,自從八爺出現之後,這些昆侖派的老道已然十分忌憚了,要不然這會兒哪裡還有閒工夫說話,早就對我大打出手了。
八爺嘎嘎一笑,說道:“吳劫這小子可不是什麼邪修,他是特調組的人,而且還是燕北特調組的組長,朝廷的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對特調組的人動手,是不是覺得這燕北城,沒有人能收拾得了你們昆侖派的人了?”
說罷,八爺看向了我:“小劫,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給他們瞧瞧。”
雖然之前給他們看過一次了,沒有什麼鳥用,但是這會兒八爺讓我拿出來,我也就乖乖的將那證件打開,在那群老道的麵前晃了一下。
“看到沒,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這是特調組的證件,這孩子哪裡是邪修了?”八爺冷哼了一聲道。
“此人身上有煉血球,當年血靈老祖身上便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煉血球,殺人如麻,這小子不是邪修那是什麼?”一個老道站出來說道。
“此人還用煉血球吞噬了我父親和兄弟的修為,十惡不赦,我們奉掌教之命,必須將他帶回去治罪。”陳九笙再次說道。
“有煉血球就是邪修了?煉血球隻不過是個法器而已,那也要看用這法器的是什麼人,隻要吳劫不用煉血球為非作歹,那就算不得是邪修,反倒是你老子陳子鶴,仗勢欺人,倚老賣老,以為可以輕鬆拿捏幾個江湖後輩,結果被人給反殺了,吳劫沒有要了他的命,已經是仁至義儘,真不知道,你們怎麼還好意思過來尋仇呢?我要是陳子鶴,被年輕的後輩欺負成這樣,我早就找塊豆腐,直接撞死了,真是沒臉見人嘍。”八爺嘴上從來不饒人,跟他講道理,那純屬自找沒趣。
這一番奚落,讓那陳九笙氣的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忌憚八爺的手段,早就衝上來將其大卸八塊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老道站了出來,指著我說道:“此人幫著拜火教的人對付我們昆侖派,布置了一個法陣,將我等幾十人困在了大西北,放走了小妖女,這你又怎麼說?”
此話一出手,那些那道頓時就得意了起來,紛紛看向了八爺。
八爺轉頭看向了我,問道:“真有這事兒?”
“八爺……我……我當時沒辦法啊。”我苦笑了一下。
哪知道,八爺卻突然嘎嘎大笑了起來,笑的渾身顫抖。
那群昆侖派的老道十分不解,丹辰子惱怒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堂堂昆侖派,不管怎麼說,也是華夏能夠排上前三的大宗門,竟然被一個剛出江湖沒幾年的後輩耍的團團轉,還自以為很光榮,堂而皇之的講了出來,這事兒要是讓一些江湖朋友知道,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哈哈哈……”八爺頓時開啟了嘲諷模式。
那群昆侖派的老道,被八爺這話說的那真是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