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琪撿了一些蛆蟲放在了瓶子裡,又撒進去了一些藥粉,還拿出了一把小刀出來,在女人的胳膊上割開了一道血口子,頓時有鮮血流淌了出來,落進了李師琪手中拿著的那個小瓶子裡麵。
隨後,我們看到李師琪不停搖晃了幾下手中的那個瓶子,這才走到了那女人的身邊,掰開了她的嘴,將那一瓶子液體,直接倒進了她的嘴裡。
等喝了李師琪弄出來的這些東西之後,床上的女人頓時麵部有些扭曲,十分痛苦的樣子。
但是兩三分鐘之後,那女人便嘔吐出來了幾大口黑血,重新又躺了回去。
她粗重的喘息了幾下,這才感激的看向了李師琪:“謝謝你……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麼輕鬆過……”
“你是什麼人,誰給你下的蠱?”我忍不住問道。
“是我婆婆將我弄成這個樣子的……已經很多年了,她就是想要折磨我,讓我生不如死……”女人說著,便有眼淚滾落了下來。
“我給你打聽個人,許墨你認識不?”邋遢道士突然問道。
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愣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我兒子。”
“你兒子?!”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很難想象,母親是這個樣子,做兒子的竟然不管不顧,還在外麵風流快活,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了。
“這個村子裡的人好像都被下了蠱,也是你婆婆乾的吧?”邋遢道士再次問道。
女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她就是要害死整個寨子裡的人。”
“竟然有這麼狠毒的女人,這是為什麼呀?”楊夢凡一臉不解。
隨後,那個女人便跟我們講起了她的事情。
眼前整個躺在床上的女人叫劉夢。
二十多年前,被她的老公帶到了這個遠離繁華喧囂的生苗寨子裡生活,那個年月,日子過的窮苦,就算是在外麵,跟寨子裡的情況相比,也好不了太多,一開始有些不太適應,但是慢慢的就接受了寨子裡的生活。
開始那幾年,劉夢還過了一段十分幸福的時光,還跟自己的老公生了一個兒子,名字就叫許墨。
婆婆對自己雖然有些冷淡,但是一切都還說的過去。
劉夢年輕的時候很漂亮,嫁到這個寨子裡之後,很多寨子裡的年輕人都對她垂涎不已。
劉夢從來不會主動跟村子裡的那些年輕人打招呼。
每天就照顧兒子和老公。
村子裡的生活很簡單,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沒有俗世的煩惱喧囂。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
在許墨兩歲那年,劉夢一個人在家帶孩子,老公去地裡乾活兒了。
家門口不遠處種了一小塊菜地,劉夢就帶著兩歲的許墨去收拾那塊菜地。
當時,便有一個村子裡的閒漢,看到劉夢帶著孩子,就過來跟她說話,劉夢不想搭理他,那個男人就膽子大了起來,開始對劉夢動手動腳。
劉夢自然就奮起反抗,結果力氣太小,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沒兩下就被摁在了地上。
劉夢的老公,也就是許墨的父親,正好從外麵乾活回來,看到老婆被人欺負,腦門一熱,提著鋤頭就衝了過去,朝著那閒漢的腦門來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