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騎著蚣腹趕到這裡的時候,發現白展正在被二三十個黑衣人圍攻,這群人的實力挺強的,逼的白展不得不動用了請神術。
白展的請神術跟邋遢道士的茅山神打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是邋遢道士請的是茅山祖師,而白展請來的是二郎真君的一縷神識。
施展了這個請神術之後,白展的模樣都變了,就是二郎真君的模樣,甚至眉心處還多出了一隻眼睛,手持三尖兩刃刀,在人群之中不斷廝殺。
我想白展修行的無為派,應該跟二郎真君有些淵源。
我靠近了一瞧,發現這群人好像組成了一個劍陣,將白展給困在了中間,即便是白展放出了大招,對於這個劍陣,一時間也難以突破。
靠近的時候,我讓蚣腹噴出了一口巨大的水柱,想要將那群圍攻白展的人衝散。
然而,已經有人發現我過來了,從水道兩側的石壁之上,當即有七八個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們手裡還都拿著盾牌,當蚣腹噴出那道水柱的時候,七八個人同時攔截,卻也抵擋不住那強大的水流,被衝擊的七零八落。
我趁勢一路橫衝直撞,直接殺入了人群之中,手中的勝邪劍上撩,便將一個人劈成了兩截。
白展也很快注意到了我這邊,很快便朝著我大聲喊道:“小劫,你去阻止他們吞噬九州鼎的能量,這裡交給我。”
我抬頭一瞧,發現贔屭的身邊也圍著三十多個黑衣人,?那九州鼎上麵貼滿了符文。
至於那個贔屭,再次被控製住了,身上被很多鐵鉤子給勾住了,尤其是鼻子上,又套了一個鐵環,好幾個人拽住了他的鼻子。
當真,這贔屭估計是龍的九個兒子當中最笨的一個。
首先是體型龐大,然後就是行動緩慢,身上還背著那麼大一個九州鼎,被諸多限製,所以才會被一關道的人給輕鬆控製。
白展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問題,我先將那些控製九州鼎的人弄死再說。
我一揮舞手中的勝邪劍,從我的劍間之上噴出了一團藍色的火焰,那火焰所過之處,將一切東西給能給冰凍住。
嚇的攔在我前麵的人紛紛躲避開來。
如此,我騎在蚣腹身上,直接突出了包圍圈,接近了那隻巨大的贔屭。
贔屭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之聲,身子下麵的蚣腹聽到贔屭的叫聲,也緊跟著回應起來。
我能感受到蚣腹的憤怒。
當我剛剛衝出包圍圈的時候,頭頂之上便接連傳出來了幾聲破空聲響,我一聽這動靜,就是符箭的聲響,這玩意兒威力巨大,但凡有一道落在我身上,就能將我炸的粉身碎骨。
聽到響聲之後,我再次一揮手,瞬間凝結出了數百道冰刀,?朝著四周散射而去。
彆管符箭是從哪個方向打過來的,我這麼多冰刀大麵積覆蓋,當即便將那些符箭儘數攔截了下來。
此時,我已經離著贔屭很近了,騎著蚣腹有些不太方便,於是便從它身上跳了下來,一揮手,將百米之內的水域全都給冰凍了起來。
我這邊剛把蚣腹給收到了天罡印裡麵,便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