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時候,我們才布置好了這個法陣,那是相當的消耗靈力,我們三個人都累的不輕。
布置好了法陣之後,我便找了個地方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時分,被一陣兒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我拿一起來一瞧,發現是張慶安打過來的,他跟我說他已經到了金陵城,問去哪找我。
這事兒辦的,我該去車站去接他來著,昨天晚上布置法陣忙忘了。
於是我便通知了徐老板,讓他派人將張慶安從車站接過來。
接到了張慶安的電話之後,我緊接著又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持朗的爺爺龍田真人有答應要過來。
一開始的時候,持朗跟龍田真人說這事兒的時候,那龍田真人便覺得持朗有些瞎胡鬨。
一個個堂堂茅山宗的邢堂長老,怎麼可能跟一群小孩子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當聽到持朗說是要對付九菊一流的人之後,那龍田長老便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看來大家夥都一樣,一聽說要收拾的是小鬼子,那真是同仇敵愾,血脈覺醒了。
無論是誰打小鬼子,他們都要過來幫幫場子。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就連茅山宗邢堂的人都出動了,後麵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也沒出去,徐老板工廠有食堂,我便招呼徐老板讓廚師給我們開個小灶,把做好的飯菜送到我們的宿舍裡麵來。
徐老板自然是有求必應,做了二十多道好菜,不僅給我們送到了住的地方,還給我們搬來了一箱子茅台過來。
這邊酒菜都準備妥當之後,那邊徐老板派出去的司機便將張慶安接到了工廠裡麵。
一聽說張慶安來了,我連忙招呼著一群兄弟到門口迎接。
張慶安還是之前那個樣子,穿著一身土不拉幾的破舊中山裝,帶著小黑帽子,就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大爺一般,手裡那抽著自己卷的旱煙。
老遠的,邋遢道士一看到張慶安,便小聲的問我:“小劫,你請來的什麼人啊這是,不會是把你村裡的二大爺喊過來了吧?”
“彆扯犢子,這個人便看他貌不驚人,他可是華夏最神秘宗門陰山派的嫡係傳人,上次我差一點兒就死在了他的手上,厲害著呢,收拾你三個都不成問題。”
我一邊跟邋遢道士說著,一邊朝著張慶安走了過去。
“張老前輩,辛苦了,我昨天晚上太累了,早知道我去車站接你了。”我連忙道歉。
張慶安擺了擺手,連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自己能來,我還是頭一次來這個地方。”張慶安朝著我憨厚的笑了笑。
當下,我們一行人招呼著張慶安來到了宿舍裡麵,宿舍裡支開了一張長桌,擺滿了酒菜。
將張慶安請進屋之後,我再次歉意的說道:“張老前輩,真是有些招待不周,尤其情況緊急,咱們隻能在這裡湊合著吃一頓了,可能這兩天晚上就要跟小鬼子交手了。”
“沒事沒事……比我家裡吃的好多了。”張慶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